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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算給我安排去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團隊裡充滿了競爭,是好事,但我內心裡也有個聲音在嘀咕著說,這樣啊,同時也有可能是一把雙刃劍喲!
嗯?這把聲音怎麼這的熟悉呢?好久沒出現了啊!之前出現居然的時候就是我在遇上項目很難熬的時候,現在又來?這意味著什麼?又來一場腦內辯論賽?
還真的來了。
腦內的辯論賽正式開始,辯論兩方:樂天派和人性派。但我覺得,這場辯論賽,不分正反方,也不該分正反方,自己逮著自己有理的那一點直衝就是了。
樂天派:‘我認為林凡這樣的安排有點多餘啊!多大的事兒?莊可可要攬上身就給她安排唄!乾嘛要拒絕呢?彆把大夥兒總想成是上不了位就在背後搗鼓的那種人吧?’
人性派:‘人性是很微妙的,在特定環境裡,可能茁壯,可能就扭曲了。林凡這樣做呢,好處就在於找了個平衡,讓大家的思想狀態還是平穩的。失衡的話,對項目、對集體和個人都沒有好處。’
樂天派:‘能者居之嘛!我覺得林凡搞這個項目開始到現在,大夥兒也沒有出現自己上不了位就暗裡使壞的情形啊!大夥兒的心態都非常好!何況,基本上大夥兒人都有股份或者分紅權的,不會使壞。這樣使壞,就是和自己的錢包和理想做對不是?’
人性派:‘話雖然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儘量杜絕能滋生這樣想法的土壤不好嗎?’
樂天派:‘儘量創造大大夥兒積極發揮的寬鬆環境不好嗎?’
人性派:‘現在的環境已經非常不錯了。但是隨著隊伍的擴大,人心不可能完全統一,所以提前打預防針也不是壞事。’
樂天派:‘預防針?那叫預防針嗎?那叫不信任!信任的話,就任由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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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派:‘縱觀人類的發展史,曆朝曆代中外隻要有思想發展的土壤存在,人類都有建立烏托邦的衝動,注意,我用的是衝動這個詞兒。但是,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人類還真的沒有現實的烏托邦實現過。所謂的香巴拉,不也一直沒找到嗎?尋找香巴拉,其實就是在尋找人類最善良的本性,能找到嗎?我覺得找不到!話題雖然扯了遠大了些,歸類一下,防微杜漸嘛!這和鍛煉身體是一樣的。不是鍛煉一天兩天,身體就會強健,但是每天堅持鍛煉,身體自然會強健起來。這道理明白不?’
樂天派:‘人類的烏托邦,當然不現實了!那隻是一種美好的寄托。我所讚成你說的烏托邦,和我持有樂天性格並無相悖。你所說的打預防針,好比狂犬疫苗,不是打了就一定能預防和杜絕狂犬病的不是?這是個概率學。再說了,給大夥兒寬鬆的環境,也是要看組成大夥兒的每個人啊!你沒見到林凡在選擇入股的股東時候的要求嗎?還有選擇員工的要求嗎?你可以看到的,前台肖美琴,一來就有過事兒,但是林凡沒開了她,之後在采石場項目上不也幫了忙?如果按照你所說的人性,那麼肖美琴早就給開了,不會發生後麵在采石場項目上的信息幫忙了。同樣道理的,還有小強,項目之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們作對,偷電腦扔水裡、想放火燒山,每一件事隻要真的完成,那麼對於項目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可是之後呢,還是讓他進來項目了,現在不也乾得好好的?還和肖美琴在一塊了。如果真的要講究你所說的,那麼這兩個人在一起,那就是巨大的威脅了。可是現在兩人在一起,反而對項目不是壞事是好事呢!你又怎麼解釋?’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人性派:‘哎,就事論事。你是不是扯遠了?’
這一回,好像人性派有點落下風了。
“凡哥,凡哥!”又是例牌的有人喊了我一聲,將我從虛幻的腦內辯論賽裡拉回到了現實裡,這次換了個人,莊可可問,“你怎麼了?”
哎,這場景好多次了,如果是影視劇裡,就是主角的回憶殺那場戲,接著就抹一抹眼角,旁邊醒目的人就遞上一張紙巾什麼的,然後來一番感同身受表示理解,這戲路太老套啦!
但是莊可可可不是這麼認為,或者在她原來的工作場景中是不允許出現這樣失神的狀態,否則很容易給對手有可乘之機:“凡哥,你沒事吧?好像中邪似的?”
龍鳳哥笑嘻嘻的對我說:“那,這次不是我打擾了你的好夢吧?嘿嘿,換人來打擾你啦!”他轉過去對莊可可和韋薇說,“這就是凡哥那種超神入化的狀態了。簡稱‘入定’。”
我回過神來:“哎,你倆彆聽龍鳳哥胡說八道的。我就愣一愣神罷了。你彆太懂我了好不好?”
“就是!我看他懂你啊,比起他懂倆娃的程度還要高!”韋薇不經意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莊可可頓時放聲大笑起來。韋薇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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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這有啥好笑的?”
莊可可隻是搖頭和擺手,分不開神來回應她,但繼續笑著,合著就要蹲下去繼續笑場了。
我裝出好難受的樣子:“韋薇啊!你說話的藝術水平也太高了!”
“就是就是!”龍鳳哥也幸災樂禍,“韋薇,我告訴你一故事啊!話說呢,之前我和凡哥在房地產公司裡,某天老板突然快下班的時候過來售樓部,說要帶女銷售去吃飯,有個關係戶什麼的。然後呢,有些銷售就雀躍,有些呢,就隨大流。某一位女銷售呢,不想去,又不好拒絕,然後她就說,老板,我不能去啊!老板問為什麼?她說我家的狗不舒服啊!我要回去看看才行。”
韋薇想了好一會兒:“這個和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關聯,我感覺不出來。”
莊可可笑得更加放肆了。
我無奈的低下頭,朝韋薇作了個揖:“我牆也不扶,就服你!”然後我轉過去對龍鳳哥說,“哎,回去好好調教一下啊!說的她,還有你!我那故事的原來版本不是你所說的啊!你改編了啊!版權還在我這兒,再說又不按原版敘述的話,要交版權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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