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珊珊笑了起來:“確實,你說的沒錯。”
我皺了皺眉:“有這麼好笑?”
她說:“我笑你說的萬一搞錯了給人笑的那一句。那我現在安排了。”
“切記,這事兒,就你我還有待會兒的勞工知道。咱倆分頭行動,你安排好之後,給電話勞工,說明這情況,記得保密啊!我現在給老潘電話。”
兩人就各自安排去了。
她剛走,我就給了電話潘若安:“在哪兒呢?”
“在你身後呢!”我聽著這聲音比電話裡的清晰,沒想到一轉身,就看見了潘若安,幾乎撞個滿懷。
“靠,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說。
“我想著老婆孩子呀!”潘若安說,“這麼晚是彙報工作嗎?還是要帶我去哪裡玩?哎,我說正經的啊!對了要不我們去附近的溫泉泡泡?”
我努力的想了一下:“你說的附近的溫泉,好像都有一百多公裡吧?至於嗎?”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嗨,我就要和你說這事呢!”
“溫泉?啥意思?”潘若安不明白。
我趕緊領著他走到那根樁的位置,依然還在慢慢出水:“你看看,這最後一批樁,這一根一壓下去就冒水了!”
“冒水有什麼奇怪?我們公司的項目工地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啊!”潘若安不以為然。
第(1/3)頁
第(2/3)頁
我說:“這地兒奇怪啊!”我還是不能將張保仔的事兒說出來,因為我說出來他潘若安也不會相信,“你摸摸這水,是不是溫度有點不同?”剛才出水的時候,我沒有過來摸,但是我似乎看到了出水的同時,貌似有水汽同時升起。所以我斷定有可能是溫泉。
潘若安走過去摸了摸:“哎,你還彆說,有點點溫度呢!哎,這根樁打了有多深?”
“我不知道啊!我剛才讓珊珊支開工作人員了,就是想和你說,萬一這是溫泉的話,我們要怎麼做才好!萬一是溫泉或者礦泉水了,要有采礦證啊!”
“采礦證還不好辦?彆人不好辦不代表我們潘家不好辦啊!”潘若安自信滿滿,“哎,萬一不是溫泉呢?你看這溫度,是有點溫度,但不是很高溫度啊!”
我說:“好像我們國家對溫泉的定義是隻要超過27攝氏度的地下水就算是溫泉了啊!現在這樣摸一摸,應該差不多吧?剛才珊珊說了,才壓下去就冒水了。可能隻是淺水層而已。我給你電話,就是要看看是否去搞個采礦證?礦泉水和溫泉都要采礦證的。我剛才設想了一百個可能啊,這采礦證是跑不了的。因為這證實是溫泉的話,到時我們不上報的話,等項目搞好了我們說有溫泉是供應,涉及到是否屬於虛假宣傳了;可我們的卻是溫泉話,那溫泉水從哪裡來的?這也是個問題呢!所以,采礦證是一定要的。勘探也是要的。你有路子是吧?立刻、馬上問問!這工地我就暫時停工了啊!”
潘若安點點頭:“哇,如果這裡有溫泉水啊,那我們的地塊不就身價百倍了?第一個溫泉水的銀海灣樓盤,如果能有足量的供應,這樓盤不賺個滿滿當當的?哎,你給我定價多少錢一平米的?”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說:“估計開盤不到一萬,小賺一點吧!但是,如果這真的是溫泉,那麼就不同了啊!沒有三萬不賣!還要惜售的那種!如果啊,如果這真的是溫泉水,出水量一天能有個一千幾百立方的話,可以賣水啦!一立方幾十元大把酒店要!算你個20一立方的話,每天賣500立方都一萬啦!不對,就算出水量能供應銀海灣不少酒店民宿的,也不全部供應!饑餓營銷,就給個三幾家就好了!我們自己都四個項目了啊!除此之外,再給兩三家都足夠了!價格呢,說是20,賣50也有人會搶著要!那一天就了啊!一年下來,光是賣水都上千萬了啊!”
“哎哎哎,你彆再說,我現在就電話搖人!你等等哈!”他說著就打電話去了。
而我也沒閒著,打了個電話給小飛:“小飛你在水庫嗎?”
小飛說他在情人島和朋友喝酒,我說趕緊彆喝了,有緊急事兒要處理。他二話沒說十五分鐘後就氣喘籲籲的趕到了村口。
見到潘若安,小飛也知道我所言非虛。過去他一直對我說的話都半信半疑,一直說就是我將他的養老錢都給騙了去以至於沒錢喝酒,我說分紅時候不見你說我騙了你?他就又嗬嗬了。
我簡單的將這情況說了一下,他大喜:“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溫泉水的話,我們這樓盤可就真的能泡著真溫泉看海景了?”
我點點頭。
第(2/3)頁
第(3/3)頁
“那我得先預定一套。”小飛說。
“現在不是要你預定這事。而是找找你朋友,地質勘探的。然後看看能否在采礦證上給些指引。”我也不好直接說走後門,現在走後門,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就算容易或者可以啊,也很容易給人留下口實,日後會有麻煩也說不準。所以,請行業內高人指點指點該如何做,這才是最重要的。
“那不就是搖人嘛!這還不容易?”小飛說著就開始打電話,在電話沒接通之前,他還對著潘若安說,“老潘,你得給我留一套哈!價格嘛!不好商量,我就要價格最便宜的,但是我要精光最好的那一套!”
潘若安笑著點頭:“好好好,價格你說了算就好了。哎,不是,價格是林凡說了算!我說了也不算!”這家夥,明明這地塊是你的好不好?你半賣半送甚至送,我也沒意見啊!現在直接推到我身上來,隻能用老奸巨猾來形容我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老板了。
在等小飛打電話的期間,我問潘若安:“你兩公婆這樣兩地分居,不是太好吧?”
他看看我:“你還不這樣?”
“我老夫老妻了啊!”我說,“你不同嘛!”
“哎,暫時的。過半年吧!公司要搬到深圳去了,也不是市區裡,喏,就對麵海那裡!屬於深圳。還是深圳的機會多。那時候,我距離銀海灣不就半個小時車程而已了。”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