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恥了……
因此,秦姝無法拒絕男人強勢,充滿侵掠性的吻。
她的溫順乖巧,取悅了謝瀾之,吻得越發溫柔憐惜。
謝瀾之的指腹,在秦姝仿佛天生泛紅的風情眼尾,一點一點地撫過。
他眸色一動,湊近秦姝的耳邊:“阿姝,晚上我們再……”
低啞撩人的聲音,說出來的大膽之言,羞得秦姝臉頰騰地一下紅了。
她不敢置信的低頭,盯著男人即便雙腿交疊,依舊無法掩蓋的……
秦姝的雙眼睜大,滿目錯愕與吃驚。
這也太……
不加節製了!
秦姝蹭地一下從男人的懷裡脫身,乾涸的喉嚨吞咽幾下,迎上謝瀾之湧動深沉欲念的眸子。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
她神色嬌凶地撂下狠話,轉身就往浴室衝去。
瘋了吧!
讓她做手工,這是要羞死誰啊!
嘭!
浴室房門被用力甩上。
坐在床邊的謝瀾之,身體放鬆地倒在床頭,眼含興味地盯著緊閉的浴室門。
這就害羞了?
他還沒說更過分的事呢。
讓他禁欲十個月,是不可能的。
秦姝總有一天會明白夫妻之樂,不一定要做到最後。
而且這事,這也不是她每次害羞,就能解決的事。
“篤篤——!”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瀾哥,人真的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是褚連英焦急不安,隱隱發抖的聲音。
謝瀾之眸光一沉,快速起身打開房門。
他眼神沉沉地朝褚連英壓去,嗓音清冽地問:“到哪了?我父親知道嗎?”
褚連英點頭:“謝叔叔已經知道了,說這事交給你來辦。”
謝瀾之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那邊既然沒提前通知,他們就要裝作不知道。
謝瀾之眼底情緒複雜又洶湧,短短數秒,心中有了決斷。
“暗中加強防衛警戒,其他多餘的事不要做,一切如常。”
褚連英情緒鎮定下來,用力點頭:“那位差不多十分鐘就到,你要不要下樓?”
謝瀾之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浴室門:“你先下去,我這就來。”
“好!”
褚連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
謝瀾之走到浴室門口,敲了兩下門。
“阿姝,你好了嗎?臨時有點事跟你說。”
“大騙子!我才不要信你!”
正在洗臉的秦姝,不高興地咬著紅唇,嗓音非常驕橫。
謝瀾之語氣無奈道:“真有事,我馬上就下樓,跟你交代幾句。”
秦姝拉開房門,眼眸波光流轉,看向表情很嚴肅的男人。
她揚著眉問:“什麼事?”
“一會有貴客到,你是跟我下樓,還是在屋裡待著?”
“什麼貴客?”
“住在禦府的那位老者。”
秦姝的呼吸一滯,臉色僵住了。
好半晌,她才找回聲音:“……那位來做什麼?”
謝瀾之的目光下移,盯著秦姝的平坦小腹,一切儘在不言中。
秦姝低頭,不敢置信道:“不會是因為我懷孕吧?”
謝瀾之頷首:“一半的可能是,最起碼來的理由是這個,現在還不確定情況,我得下樓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秦姝立刻搖頭:“不行,我不去,太嚇人了。”
讓她在樓上偷偷看幾眼還行。
近距離接觸那樣的大人物,她怕是會腿軟出醜。
謝瀾之也不勉強,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現在情況不明,我讓權叔上樓來,防止有什麼意外出現。”
秦姝拒絕道:“能有什麼意外,權叔腿還沒恢複,彆折騰了。”
謝瀾之:“來的不止戚老一人,沒人守著你我不放心。”
秦姝隻能點頭:“行吧,你快下去看看。”
謝瀾之離開沒多久,權叔一瘸一拐地上樓了。
秦姝沒有在臥室,捧著一本醫書,倚在陽台的藤椅上,準備等會近距離看看戚老的真容。
前世,她隻在電視上看過那位老者。
像這樣能近距離遠望,甚至呼吸同一空間呼吸的機會,都讓她感到心潮澎湃。
秦姝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看到是臉色紅潤的權叔。
她招了招手:“權叔,過來坐。”
“是,少夫人——”
權叔坐在秦姝的對麵,神色拘謹,目光警惕地望著樓梯口。
秦姝見他這如臨大敵的模樣,沒忍住笑了。
她瞥向對方受傷的腿,問:“權叔的腿這幾天有沒有疼?”
權叔一板一眼地回道:“多虧了少夫人的藥,早就不疼了,用不了幾天就能好。”
他受傷的第二天,秦姝就開了藥方,還有她親自研製的藥膏。
權叔除了第一天疼得睡不著,之後就沒再疼過。
秦姝笑彎了雙眼:“痊愈後也要養一養,彆像你家謝少一樣。
他剛能下地走路就不閒著,總是把自己折騰得傷口崩裂,傷口反複出血。”
一提到謝瀾之,權叔的目光溫和下來。
“少爺就是閒不住的性子,像小姐年輕的時候。”
秦姝笑而不語,見權叔被轉移了注意力,倒了杯茶水給他。
“統帥!瀾哥!戚老來了!”
樓下突然響起,阿木提激動的大嗓門。
謝父跟謝瀾之父子二人,在眾人的注視下,都露出不敢置信、震驚、訝異的表情。
謝父拉著兒子的手,激動道:“瀾之,快!跟我一起去看看!”
秦姝握著手中的醫書,走到樓梯口,站在高處俯視樓下慌亂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