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醫院附近的筒子樓。
“昏迷”的秦姝,被人偷偷送到這裡。
她雙目緊閉,呼吸規律平穩,聽著屋內的兩個男人,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麼。
“小次郎,這個女人必須毀容,否則會成為伊藤小姐的威脅!”
小次郎,也就是跟伊藤慧子廝混的男人,盯著被白色病床單包著的秦姝,眼底露出令人作嘔的垂涎光芒。
果然贗品就是贗品!
伊藤慧子再美,也沒有閉著眼的秦姝美。
這種美是由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與她的血肉融為一體,傲且媚,讓男人想要征服。
小次郎舔了舔唇,推開手握武士刀的男人,玩味地說:“在毀容之前,我們先嘗嘗她的味道。”
留著兩撇胡子的男人,盯著床上的秦姝,僅一瞬間就猶豫了。
如此極品,浪費了確實可惜。
“昏迷”的秦姝,在心底吐槽飛了!
——嘗你媽!狗日的小鬼子!還不趕緊轉移陣地!
——這屋裡發情後的氣息,實在是令人作嘔,太惡心了!
就在秦姝以為這次沒有什麼收獲,準備醒來收拾兩個渣宰時,小次郎忽然開口了。
“慧子已經失手多次,這次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秦家傳人已經搞到手,我們今晚就撤離華夏,把人帶回基地。”
正在解扣子的男人,陰笑著點頭:“好主意!功勞將會屬於我們,伊藤小姐恐怕凶多吉少。”
小次郎不屑道:“一個隻會靠出賣身體的蠢女人,注定會成為家族的一顆棄子。”
“等我們掌握起死回生術,華夏這片肥沃的土地,會成我們的囊中之物!還有那些下等人也會是我們的奴隸!”
兩撇胡子男人,衣服扒得僅剩一條褲子,點頭附和。
“那當然,帝國意誌永不滅!”
小次郎忽然不動了,快步走到床頭櫃,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份名單。
“差點忘了,等我們離開華夏後,這邊製造混亂的任務,就要交給其他人了。”
他把東西放到褲兜裡,又把衣服重新穿好。
“我出去一趟,你先玩著,彆把人玩死。”
兩撇胡子男人垂首:“嗨——!”
就在兩人往門外走時,身後傳來一道清冷嫵媚的聲音。
“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大費周章的把我從醫院偷出來,不想跟我聊聊嗎?”
穿著病服的秦姝從床上坐起來,赤腳踩在地上,一步步朝小次郎兩人走去。
“你什麼時候醒的?”兩撇胡子男人。
“你是裝的?!”小次郎。
秦姝飽含殺氣的清冷眸子,不屑地打量著兩個男人。
“你們猜,伊藤慧子還活著嗎?”
輕描淡寫的一句問話,讓兩個男人表情大變。
小次郎意識到情況不對,朝放著武士刀的桌子衝去。
唰的一聲!
空氣中傳來細微的波動。
“啊——!”
小次郎握著被金針穿透的手腕,雙膝狠狠砸在地上。
這一聲慘叫,也讓守在外麵的人,暴力踹開房門。
阿木提舉著手中的槍,率先衝進屋內。
“不許動,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兩撇胡子男人見十多個人快速湧入,從後腰摸到了槍。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
隨即而來的是,男人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
秦姝手上握著婆婆贈予的小巧手槍,神色從容的收回手。
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跪在地上的小次郎:“把你手上的名單交出來!”
“你妄想!”
小次郎把名單逃出來,就著手上的血,塞到嘴裡吞咽起來。
那麼厚的紙,沒有唾液的軟化,一時半會很難咽下去。
秦姝眸色一冷,槍口下調,直指小次郎的心臟部位。
砰!
整棟筒子樓都震了震。
小次郎至死眼睛睜著大大的,滿目不甘與痛苦。
秦姝身形不穩地晃了晃,阿木提快步衝上前,扶著她的胳膊。
“嫂子,你剛生完孩子,身體還很虛弱,我送你回醫院!”
秦姝搖頭,指著小次郎:“把他嘴裡的名單逃出來,給我挨個查,我要讓伊藤家族藏在暗處的人連根拔起!”
阿木提衝屋內的人喊道:“沒聽到嫂子的話,還不快點做!”
眾人立刻圍著小次郎的屍體前,粗暴地掰開他的嘴,把染了血跟唾液的名單翻出來。
醫院,病房。
謝瀾之站在嬰兒床前,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兒子,臉上不見絲毫喜悅,周身彌漫出讓人噤若寒蟬的低氣壓。
匆匆洗乾淨的伊藤慧子,被人推進病房來。
她坐在輪椅上,看向站在嬰兒床前身姿挺拔,氣質高貴而不失謙遜,最重要的是身高腿長,一看就是天賦異稟,龍精虎猛的謝瀾之。
伊藤慧子眼神貪婪地盯著他,知道這樣的男人,在某些方麵強悍的厲害。
——比如說,在床上!
伊藤慧子斂起眸底如毒蛇吐信般的陰冷,掐著嗓子學秦姝,嬌聲嬌氣地開口。
“瀾哥,我洗得渾身都香噴噴的,感覺有點冷,你抱抱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