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位新上位的太熙帝,無論對外政策如何,估計對他們萬象都影響不大。/P
但某些國家恐怕就坐立難安了。/P
這樣想著,班猜嘿嘿地朝右邊望去。/P
那裡駐紮著來著百濟和大和的使節。/P
百濟館。/P
有人看著剛從國內發來的信息,整個人憤憤不平。/P
豈有此理。/P
自古以來,百濟和雲垂的關係就像血一般的濃稠。/P
特彆是長興帝期間,百濟有女就嫁雲垂;/P
而百濟有難,雲垂也不計報酬不較損失千裡馳援。/P
哪想這長興帝剛駕崩,韋君謙以及蕭正就一改常態,開始咄咄逼人。/P
語言行動之中,非要百濟做些什麼以補償雲垂的損失不可……/P
逼得國內的王上差點拔光了胡子。/P
真是豈有此理,韋君謙之流簡直有辱雲垂帝國自古以來的斯文和大氣。/P
“卿大夫,這還不算。”/P
旁邊有人忍不住抖著手上的情報。/P
韋君謙兩人要補償算什麼……/P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百濟唯數不多能打仗的武將都失去了蹤影。/P
比如薑雪鬆,又比如巫思遠。/P
直到後來有人看見他帶著幾名得力乾將,出現在了北海關以西的雲垂地盤上……/P
“太熙帝這是不光要咱們的銀子還要撬咱們的人才啊。”/P
“就是,這位新帝真不是東西。”/P
“卿大夫,一會新帝召見,咱們得向雲垂提示抗議啊。”/P
“閉嘴,”百濟使節警告著瞪起了眼睛:“本官知道怎麼做。”/P
他壓低了聲音,“還有,你們彆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小心隔牆有耳。”/P
廳裡眾人反應過來,頓時臉色刹白,不敢再多說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