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西極四聖覆滅,千損老人丟了個大臉一時本也動靜不小,這自是有一番關注度的。
但無論是靈霄,還是林玄之,他們回了炎海之後,對此都是拋在了腦後,沒心思理會。
荒蕪原中。
千損老人須發飛揚,雙目怒瞪,氣機直攪得天宇一陣沉悶昏暗。
“果真是好大的排場!”
“兩個扁毛畜生竟是踩著本座的臉的做勢,相君他們欺人太甚!”
那邊雖未必有此意,但事實便是如此,任誰看去都會覺得天南是拿他千損老人給兩個小鳳凰造勢!
在其一旁,一位身著朦朧半裸紗製僧袍,二八年華,姿容清純嬌憨的女尼臉上掛著淡淡笑容輕聲安撫道:“純血鳳凰,又已是渡過了兩次災劫的,在那邊受些重視很正常。”
千損老人神色依舊,語氣卻不禁緩和了幾分,隻恨生道:“我隻從未受過如此屈辱!”
“好菩薩,你要幫我才是!”
一把將女尼攬在懷中,千損老人不禁流露幾分哀求之意。
雖眼前隻是無思老尼的一道化身,但彼此也算“管鮑之交”,毫無生疏。
無思老尼聞言柔柔一笑:“要如何幫你?總不能一起打過去吧。”
“真若如此教中那幾個老不死的隻怕又要生事。”
千損老人雙手揉捏不斷,隻把女尼搞得霞飛雙頰,嬌喘不斷。
“打過去又如何?”
“此前被那相君帶著一件靈寶堵門,簡直氣煞我也,若非顧及鳳雲兮那老鳥——”
“哼!事後竟還要被一幫袖手旁觀的家夥強扣屎盆子!”
女尼雙目水光瀲灩,含羞帶怯:“好施主,我知你委屈,隻是你也當知我在教中才降服那些不安分的家夥不久,如今若不趁著葛無恨倒黴謀劃一番,隻怕又要被他挺過來來了。”
“倘若再摻和進天南那邊,怕是又要橫生事端。”
“火凰雖避世不出,不打進不死火山,人家未必多看咱們一眼。可鳳雲兮不是個好相與的,又不知有多少後手。”
“明陵雖高不成低不就,卻也是個內裡藏奸的,至於金鵬更是個喜歡好勇鬥狠的!”
千損老人聞言手中不禁發力,女尼不由驚呼一聲。
“說一千道一萬,你還不是不願意幫!虧得咱們光腚子時的交情!”
女尼不由委屈,扭著身子嬌聲道:“不是不想幫,實在是做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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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隻怕事情不成,我教中還要受氣。”
說著說著已是不禁淚眼朦朧,麵容潮紅。
千損老人悶不做聲,片刻後才咬牙道:“我和你回南教!”
女尼淚眼深處精光一閃,語氣似驚似喜:“好施主,伱說的可是真的。”
千損老人咬牙切齒道:“不出這口氣,我豈能甘心!”
“如若出手,這西極便也不算安全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和你回南教,隻一點!”
“彆把我和那些雜碎混為一談!”
女尼連忙嬌聲哄著:“怎麼會?你我是什麼情分,豈能和那些無聊打牙祭的一般,我隻恨不得日日疼你才好!”
“隻是,縱使你我聯手到人家的地盤做亂怕也力有不逮,那五個家夥就沒一個是省心的。”
“我也不是吃素的!”千損老人怒聲道。
說著不顧懷中嬌喘,已是開始蹂躪起來。
“除你我之外,獅心尊者也有意出手,你若再帶上大諸天秘魔斬仙劍,便也足夠了。”
“我又不是衝著那五個家夥去的,隻把那兩個小鳳凰擒拿了就是!”
女尼嬌喘連連,卻斷斷續續問道:“獅…心……尊者?”
“嗯,蓮欲菩薩的舍利應當還在。”千損老人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喘息。
一時間洞府之內,靡靡之聲不斷,靈肉的碰撞交融之中,層疊浪潮般的氣機牽引之下,使得荒蕪原內一片春光,千損座下的奴仆自發加入,卻徹底淪為助興的養料。
許久之後。
女尼自荒蕪原離去,跨越無儘星辰與虛空後,來到一片寂寥的宇宙空間。
隻見其嬌憨一笑,對著空無一物的星空笑道:“馬前卒找到了。”
星空撕裂之下,便見一顆死寂的星辰跨越而來,其上一道人形負手而立。
“哦?教主竟如此效率,果真不愧是天聖一脈。”
來人隱藏於死寂冰冷的星光內麵容模糊,氣機莫測,但無思老尼隱約判斷出,對方並非純陽。
“施主客氣了。”
“我那好人卻是能乾,竟拉來另一個幫手,如此倒也免去了我從教中請人。”
“隻道友的允諾?”
來人輕聲一笑:“施主的稱呼還是免了,本座可不配施與教主什麼。”
話音未落,就見一隻承載著什麼的黑皮葫蘆看似極其沉重的飛向無思老尼。
接過之後,女尼仔細檢查一番後,總算露出幾分真切笑意。
“屆時我會攛掇千損他們兩個好好出力的。”
“事成之後,隻求道友莫要忘記清賬才是。”
來人緩緩笑著:“吾等行事一貫言而有信。”
無思老尼看破不說破,隻嬌羞一笑。
“既然如此,我便也助道友可得償所願了。”
說罷便絲毫不曾留戀,直接消失在星空中。
死寂星辰上的人影不由搖頭失笑:“這騷尼姑倒是乾脆,還以為她會刨根問底呢。”
星辰之中,一道幽冷滯澀的聲音緩緩道:“從天聖教內鬥中脫穎而出的家夥顯然是眼力見的。”
星光散去,露出一道身著玄色麻布法袍的儒雅老者,望著赤明大千方向,他不由輕歎一聲。
“各方遲遲不動,敵手未知,隻能主動利人利己,製造機會了。”
“陛下與其他三位相比,到底優勢太少,隻能儘力謀劃一些好處,至少要免得有後來居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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