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之神色淡然地與二人交流有無,氛圍倒是融洽。
“凰景兒……這些年倒是有幾分長進。”
靈霄對鴻鵠所化的婦人倒是態度溫和有禮,隻不過顯然和凰景兒彼此看不過眼。
“我們在紫府州便聽聞了二位的事,果真是一場好戲,沒墮了鳳族名望。”
婦人名號貞一夫人,道行貌似並不在炎海相君、青鸞二人之下。
靈霄聞言不禁自得一笑:“什麼西極四聖的不過土雞瓦狗罷了。雖有幾分能耐,卻如何能與我和泫冥兄弟媲美。”
貞一夫人含笑點頭:“你的能耐大家自是心裡有數的。”
這時便聽凰景兒語氣透著好奇笑道:“倒是泫冥族兄,多年來少有聽到您的名號。”
“冰鳳一族極為少見,就連前些年一樁機緣出世,也不曾見有族人現身呢。”
林玄之神色從容,語氣不免帶著幾分遺憾道。
“景兒妹子所言之事我也有所了解。隻是當是火災迫近,避無可避,拖無可拖,一切自當著眼自身方是正途。”
語氣之中的意味那叫一個遺憾。
凰景兒恍然點頭,露出幾分替林玄之遺憾的神色:“原來如此,那實在太過可惜。”
“泫冥族兄若是去了,怕也不會叫裡麵大部分東西便宜了旁人。”
林玄之不動聲色笑著:“有舍有得罷了。當是若真分心冰鳳巢穴一事,我隻怕有淪陷火災中的危險。”
“畢竟我們這一脈的神火,對火災的抵抗不如火鳳一脈。”
幾人微微點頭,顯然對此表示讚同。
宴會將開,林玄之幾個便隨意地交談著,期間不乏一些修行與血脈上的交流。
這裡麵實則也有貞一夫人對林玄之的探究之意。
對此,林玄之自是絲毫不曾露怯,隻淡定地展示著自身的能耐,倒也叫貞一夫人頗為讚許。
“怪不得能叫靈霄都極為認可,果真是有些才能。”
反而因本有些不對付的靈霄在場,凰景兒越看這位冰鳳族兄越順眼。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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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之二人耳邊霍然響起了青鸞靈君的聲音。
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後,二人心思卻是各異。
靈霄反應過來後,目光明顯一亮,頗有幾分亢奮之態。
林玄之則是早已有幾分準備,見那邊有了反應,心中當即一定。
他雖提前匿名檢舉,但此舉必招懷疑,這也是可以預見的。
而靈君們基本一想便會意識到問題,自然而然會分出幾分注意力在南麓島下。
對於散花書生透露出的消息,林玄之也並未徹底交代,隻透露了荒蕪原異動罷了。
屆時五位靈君如何應對,他這個“自己人”想來也能掌握。
三位純陽親至的話,縱使青鸞、相君道行不弱靈寶在手,也必然難以一對一抵擋得住。
因而對於南麓島下,五位靈君能分出幾分注意便也說不準。
況且千損老人雖然要明晃晃衝過來,但也不會太過失智才是。
針對雲兮靈君這位最強橫的存在,不可能會考慮不到,沒有應對。
其中具體安排十有八九會落到無思老尼那邊。
冥府的人若是直接倒黴撞到誰懷裡就是他們倒黴。
而若靈君們分心不及,林玄之便也會用清氣之神提前布置的手段,“提醒”一聲。
一旦亂起,他這位兩極峰主、南麓看守“見機行事”,深入島下也合情合理,還顯得儘職儘責。
這一波,他林道長無疑站在大氣層!
隻是仍讓他掛念的自然是始終未曾流露痕跡的南方鬼國來人,以及很可能早已蟄伏起來的酆都之人。
他雖自持神通精妙,變化自然,無有疏漏,可就怕誰有那“火眼金睛”,暗中看著自己在台子上蹦躂得歡。
還是鐘靈忍不住安撫一番。
畢竟林玄之的胎化易形屬掌握的夠深,若非早已知根知底,它這丹田裡的靈寶都會當這小子是隻冰鳳。
而它雖然難以將周遭一切摸清,可若真有刻意探究、關注的視線存在,作為一衰純陽根底的元靈,自也有另類的心血來潮警醒自身。
它與林玄之聯係頗深下,過分關注林玄之,便也是關注它。
雖已難顯一衰靈寶的威能,但一些該有本質能力仍在。
縱使真有同層次的人物窺探,作為時空類靈寶的元靈,鐘靈也不會一點也察覺不到。
而林玄之與鐘靈談論推測之下,也很懷疑酆都是否會派出一衰層次的純陽來赤明暗訪。
普通純陽和渡過了衰劫的純陽層次已然略有不同。
即便北方鬼帝顧清影,據說也僅是一衰層次而已。
林玄之安了心,此時又得了上頭的通氣與叮囑,自是更顯成竹在胸。
旋即他們二人的目光不由放到了貞一夫人身上。
“二位這是?”
貞一夫人眼角一跳,能讓靈霄神情亢奮之事,顯然不是什麼太平事兒。
還是林玄之率先出言:“相君方才傳訊此番宴會或有強敵來犯,還請夫人屆時不吝出手一二。”
貞一夫人顯然一愣:“強敵?來炎海?何人竟如此驍勇?”
靈霄躍躍欲試道:“還能有誰,就那千損老人唄。”
“還有他的一個什麼老情人,來自南方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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