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有東西比偷襲城牆還重要?”有個體育老師忍不住吐槽,“讓我看看是哪個高品質的倒黴蛋掉圖層裡來了……我去,丈六金身金光大fo啊,真的假的啊?”
那體育老師瞪大了眼睛,注意力穿透那層層疊疊的異形天使,一下子就落到了林異的意識體上……
隻不過,在他們的眼中,那邊隻有一團詭異的金色光影,至於是什麼樣子又是什麼表現形態的,根本看不清。
而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在城牆和異形天使之間,夾著一個黴逼,就是這個黴逼的存在,拐偏了異形天使的攻擊目標。
畢竟,比起城牆來,那玩意兒……太幾把亮了,像個燈泡似的明晃晃的在那邊掛著,想不注意到都覺得有點紮眼。
“彆管那玩意兒了,那東西沒侵略性,估計是哪個新晉的保安迷路了吧……”老大皺眉道,“先把異形天使的問題解決掉,再試試看能不能遣返那金色的光影。”
老大就像一個主帥,總能果斷地下達命令,而體育老師們對於老大的指令也都無條件服從。
“好。”眾人齊齊應聲,開始引導老舊煤油燈的力量驅逐異形天使。
隻有老大分心多看了一眼那團模糊金光,不知道為什麼,這團金光總給了她一種淡淡的熟悉感。
不知道為什麼,看得久了,就隱隱給她一種腳癢的感覺,恨不得直接上去一腳把它踩到城牆的縫隙裡去……
就在這時,一位體育老師驚呼道:“臥槽,太邪門兒!”
“你們快看,那玩意兒……竟然把燈光的力量拿過去分解異形天使的軀殼了!”
“什麼……?!”老大也是被震驚了一下,趕緊將注意力重新放了過去,這一看,她頓時就有些不淡定了。
但比起克製的老大,身邊的體育老師們更加不淡定。
“它真的分解成功了?快快快,引導「原始物質」修補城牆!不要錯過這個大好機會!”
“趕緊的趕緊的!”
“機不可失,搞快點!”
體育老師一個個激動了起來,似乎逮著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問題。
“不行啊,「原始物質」根本沒辦法與城牆完美嵌合!”
“無效修補!”
“這是無效修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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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全填進去了,起不到效果,也跟用蠟筆塗畫傷口一樣,騙騙自己而已啊!”
“大夥兒有沒有參建過城牆的,快出出主意啊!”
“老張!你應該是那會兒入校的吧,知不知道該怎麼辦?”有幾個體育老師看向了一開始那個一覺睡了三個月今夕是何年的大佬。
張老師愣了一下:“彆搞,我他媽是參建校區,跟城牆的建成也就半毛錢的關係……圖層級上的建設,你得當初那批建築學家啊……再說了,圖紙都沒有你玩個集貿啊?問老大啊!”
“老大,你有沒有辦法啊?”
一眾目光又齊刷刷地落到了老大的身上。
老大那一張清冷地沒什麼多餘表情的臉上,不由地浮現起了一抹小小的尷尬之色。
“咳……”
“打打殺殺我還知道,你們問我這個,算是問錯人了……”
“彆搞了老張,老大連小遊戲都沒碰過,你讓她玩‘我的世界’疊方塊,不是難為她嗎?”
“實在不行,就無腦先把它給糊進裂縫算了,就算再微不足道,多少也可以起一點作用吧?”
“彆浪費時間了,就這麼乾吧!”
“我讚……誒等等!你們等等!快看!”
“那是……?!”
眾人循聲望去,見到的正是林異憑著意識體開始嘗試修複修補裂縫的時候。
“它在修補裂縫?!”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可……它還真的是在修補裂紋誒!”
“老張,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建築學家……”張老師目光閃爍,拎著老舊煤油燈的手微微顫抖,“隻可能是建築學家!”
“不但是建築學家,還是一個……掌握了「圖紙」的建築學家!”
老大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城牆的圖紙……”
“怎麼了老大?”
老大麵色凝重:“儘管我並不了解當初的情形,但是據我所知,應該不可能出現一個得到了城牆圖紙的人,更不可能出現一個掌握了城牆圖紙的……建築學家。”
“老大,你這話這是什麼意思?”
老大舉起了老舊煤油燈,像一個穿行於古老洞穴裡的人,舉著火把試圖看清岩壁上的石刻:“因為城牆……壓根就沒有留下實質性的圖紙!”
“什麼?!”
“城牆的圖紙以一種無法被理解的方式留在了這裡,你們平時看到的那種駁雜的金色線條,就是城牆的圖紙,隻不過那是揉在一起的圖紙,如果想要解讀,就得將它一點點地鋪展開來,對應到每一處的空間錨上去。”
“所以,就算是擁有建築學天賦的人也需要深受汙染才可以看到,並且還需要在深度汙染中依舊保持理智才可以看到圖紙的冰山一角……想要同時滿足這些條件根本不現實。”
“而且就算滿足了這些條件,如果沒有親身參與過城牆底層邏輯的構建,或者掌握過與之相關的學識,也根本沒辦法上手這一部分的內容……”
“況且,建築學家本身就是耗材,培養的過程就是消耗的過程……”
“一旦接受深度汙染,在那種超幾何的結構體麵前,能夠保持理智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彆提還能夠觀測其形態並加以構築的人了。”
“按照老大你的意思是……那個金光,不是保安,是一個進入了圖層的建築學家?”
“從目前來看是的,但是大家彆忘記了,藝術樓那邊的那群玩雕塑的家夥,十個裡有九個都是建築學家畸變過去的,儘管近年來很少出現這種情況了,但根本原因並不是畸變的人少了,而是官方放入校區的建築學家都被嚴格限製了。”
“至於這一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持保守態度。”
“老大說的沒錯……”張老師壓低了聲音道,“就是因為被限製,所以上頭的流程很難走通,所以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現在我們看到的這個,根本就不是‘建築學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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