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都想布局,都想培養自己的煉丹師,進雜役堂當雜役是卑微了些,但對於他們來說,先入場抓住機會才是最重要的。”
穆青穎:“既然這樣,錦衣衛的人為何又離開了呢?怎麼沒去搜查雜役堂?”
這問題,袁天酬猜到了一些,看著顧啟鳴:“師父,可是因為那個敢和錦衣衛動手的女雜役?”
顧啟鳴也不想自己的兩個徒弟隻會煉丹,也不瞞著他們:“那個女雜役雖說是個修士,但在錦衣衛那裡,顯然是不夠看的。”
“真正讓錦衣衛顧忌的是,那個女雜役背後的人。”
穆青穎聽得糊裡糊塗的:“那女雜役既然有讓錦衣衛顧忌的背景,為何還要去當雜役?”
顧啟鳴:“出身太差了,連自身有些什麼資源都不知道,太素宮掌門的親傳弟子花長馨就是那女雜役的妹妹,可她和她的家人居然不知道這一點。”
說起這個,其實也怪不得花家。
要不是五指山的那場大戰,有些事根本不會這麼快就被揭開。
為了隱瞞各地陸續出現的遺跡、妖獸、靈植靈果等事,皇室和一些權貴可是不遺餘力的做了好些事。
花家並不受族裡的重視,定遠伯府對其也不關注,加上定遠伯府並沒有擠入權貴核心圈子,靈氣複蘇的事伯府知道的時間估計也不長,還來不及做什麼安排。
穆青穎滿臉詫異:“花長馨,太素宮的青蓮仙子?”
袁天酬麵露恍然:“青蓮仙子不僅和六皇子形影不離,和東安王世子也關係密切,太素宮的其他幾個親傳弟子,也是各個都有來頭。”
“有這樣的靠山,難怪錦衣衛不敢動那女雜役了。”
說著,袁天酬看向顧啟鳴:“師父,聽說那女雜役膽子大不怕事,那就讓她一直呆在雜役堂,想來有她在,多少能讓某些人顧忌一二。”
顧啟鳴滿意的看著袁天酬,他確實是這麼想的,有人盯上雜役堂還不是他最擔心的,他最憂心的是有人盯上了老院。
“對了,先前為師讓你們去拜見廣場老院裡的老人,你們去了嗎?”
袁天酬和穆青穎點了點頭:“去了。”
穆青穎:“師父,那老院好生古怪,院門隻能推開一個縫隙,進出都有些困難。住在院子裡的老人也怪,不論我和師兄說什麼,他都不搭理。”
顧啟鳴:“那老人有讓你們去拿掛在屋簷下的木牌嗎?”
袁天酬:“有,弟子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取下來,倒是師妹,很輕鬆就拿下來了。”
顧啟鳴聽後,神色一震:“你們都得到了木牌?快把你們的木牌拿給為師看一看。”
袁天酬和穆青穎都沒有猶豫,取下腰間的木牌就遞給了顧啟鳴。
顧啟鳴拿在手中看了看,接著起身走到書櫃前,取下一個木盒。
木盒打開,裡頭也放著一個木牌,和袁天酬和穆青穎拿到的一模一樣。
“為師剛進醫藥司的時候,也曾去過老院,也得了這麼一塊木牌。”
袁天酬和穆青穎都倍感詫異:“師父,這木牌是用來做什麼的?”
顧啟鳴搖頭:“為師也不知道。”說著,將兩人的木牌還給了他們,“你們拿著木牌好好研究研究,為師總覺得這像是什麼鑰匙。”
“如果醫藥司真的是聖地,那這木牌絕對非同一般,你們兩可要好生收著。”
袁天酬和穆青穎點頭應下,接著,袁天籌想到了什麼,對著顧啟鳴道:“師父,顧錦凡經常去老院,她應該也得到了木牌。”
說起顧錦凡,顧啟鳴眸光閃了閃。
他們雖都姓顧,可不是一個宗的。
他發現這個小娘子有些神神秘秘的,很多事上,他都看不懂對方。
她的消息好像特彆靈通,昆侖山的事,他都沒聽說,她卻知道,還提前帶著顧氏一族的修士去了昆侖山。
也不知她到底是從哪裡得知的消息?
這次昆侖山之行,信國公府估計要滿載而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