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能給他更多的動力和信心,去挽救更多的生命,哪怕是為父親的平安積福。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太失望了。
甚至可能比他想到最壞的情況,還要不堪。
他先是打開了腕式手機的光幕,開始執法記錄。
然後看向地上那隻瀕死的變異狂犬,走過去,彎下腰抽出自己的青銅戰刀。
那隻變異狂犬,被貫穿的傷口大股大股噴湧著鮮血,嗚咽兩聲徹底死去。
許悠然站直了身軀,臉上還抹著一片血跡。
他明亮卻深邃的眼眸,閃著點點森冷的寒芒。
右手握著青銅戰刀緩緩抬起,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好似來自的獄的寒風,“放開她!”
那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將水果刀放在那女人的咽喉上,顫抖著說道:“傻大兵,跟你說,不要多管閒事。不然你們兩個,我們一起殺。”
另一個拿著水果刀,慢慢向著許悠然靠近,“小子,反正我們已經出來了。你給老子滾遠點,小心捅死你!”
許悠然左手拿著軍事證件,再次向著幾人揮了揮,“知道地上的變異獸,都是誰殺的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我作為一名大秦軍人已經履行了告知義務。你們如果繼續冥頑不靈,我就要現場執法了!”
三個男人這時一愣,才反應過來,將他們困在這裡將近一年的變異獸難道是眼前這個年輕的軍官殺的?
怎麼可能?
這些變異獸有多凶殘,他們可太清楚了。
好多病毒爆發後的幸存者,就是死在這些變異獸的利齒之下。
“不要跟我們吹牛逼,我們不信!”
一個男人捂著那個女人的嘴,用刀挾持著那個女人。
另外兩個男人手持著鋒利的水果刀,圍了上來。
許悠然眼中的冷意越來越盛,嘴角又不自然的浮現一抹冷笑。
“知道什麼是覺醒者嗎?”
那三人一愣,覺醒者?什麼意思?沒聽說過啊。
許悠然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們這些覺醒者,是特招參軍。專門保護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專門擊殺變異獸的超能力者。”
許悠然終於下定了決心,覺醒技狂吼瞬間發動。
“嗷”一聲怒吼,宛如炸雷一般在幾人耳邊炸響。
對麵這四人,比普通變異獸還不如,瞬間進入呆滯狀態,完全傻掉了。
“唰唰唰”三根青銅土刺刹,刹那間從地麵彈射出來。
兩米長的青銅巨刺,精確的將三人穿了通透。
持刀的三人好像三隻穿在竹簽上的螞蚱,一時還沒有死去。
鮮血、腦漿、內臟灑了一的,將死的身軀還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在青銅巨刺上不停的抽搐。
可能最近一年多,見過了太多的血腥、暴力和死亡。
第一次殺人的許悠然,竟然並沒有任何不適。
他擦了擦青銅戰刀上的血跡,將戰刀收回了腰間。
眼神中滿是不屑和漠然,好似一位主宰眾生命運的神靈一般。
語氣卻是分外的平靜和冰冷,“我不止會殺變異獸,也會殺人。”
此時,那個被狂吼震懾的頭昏腦漲的女人,終於慢慢清醒過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嚇。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竟然昏了過去。
許悠然連忙衝上去兩步,將那個女人扶住靠在一邊。
迅速的將那三隻變異狂犬的牙齒切了下來,這就是三次青銅功勳,必須要帶走的。
隨後,他掃視了一圈,雙臂發力橫抱著那個女人走出了地下室。
他並不清楚那三個男人曾經是好人,還是壞人。
也許他們曾經是這超市的一個普通顧客,也許他們曾經是這超市的售貨員。
災變之前,也許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他們也是正常人。
也許他們是彆人的兒子、他們是彆人的父親、他們是彆人的丈夫,可災難將他們變成了惡魔。
麵對惡魔,許悠然永遠不會吝嗇他的屠刀。
如此亂世,也許法律不能給他們公平的審判。
那麼,許悠然願意用自己的刀給他們審判。
這裡的情況,他也會如實地上報,這個活著的女人就是證人。
至於官方如何認定,他並不在乎。
用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威脅現役軍官,本身就是重罪,甚至是死罪。
而且許悠然很清楚,從四次覺醒者的上將,來負責新成立的覺醒者評議會這件事,就能看出一些風向。
新人類覺醒者,將會徹底顛覆這個世界。
如果,要我給這個世界一個交待。
那麼我將用我強大的實力,讓這個世界給我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