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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不要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昆侖懸崖秘穀當中,徐信俯視眼前的三人,從先前隨身的包裹中取出三套紙筆,而後說道:“想要活命的話,就將各自所知的武功秘籍、財貨賬冊與你們之間的陰私勾當全部寫下來。
你們三人對彼此的武功,肯定都有一些了解,要交代清楚自己所知所會的一切,包括自己對另外兩人武學的掌握情況。
為了不給你們串供的機會,我會將你們分開,姚清泉你就進山洞去默寫,至於朱兄和武兄,麻煩伱們在外背對著對方,由我和師姐分彆看顧。
就我所知,一陽指在朱家和武家都有傳承,所以在不能串供的情況下,三位還是放聰明一點。
我醜話都說在了前頭,待會要是我發現某些武學的心法有問題。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徐信說完這些話,便是示意三個人各自分開,姚清泉帶著蠟燭,被他趕進了山洞,而朱長齡和武烈則是在山洞兩側各自背對著坐下默寫。
他們都被徐信損了手腳,想要逃跑的話困難重重。徐信將一切安排的這樣滴水不漏,就算是一向自詡智計過人的朱長齡都沒彆的辦法,隻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秘穀林間,一群小猴兒圍著被紀曉芙縫好傷口的白猿玩耍,而在另外三處,朱長齡、姚清泉和武烈愁眉苦臉的揮灑筆墨。
他們被徐信逼著寫下自身所學的武功,家中財貨的數量和位置,還有一些三人的隱秘事情。
因為徐信和安排和緊密看顧,他們根本沒有串供的機會,絞儘腦汁回憶事情的同時,還得擔心另外兩人會否起小心思,到時候要是某件事情兩人記敘的不一樣,三人都是會完蛋的。
天上的太陽從東邊移到西邊,朱長齡、武烈和姚清泉三人,終於是寫完了徐信要求的東西。
徐信直接拿過姚清泉的那一份,後者畏畏縮縮的在山洞口徘徊,滿臉都是緊張神色。
“你敢騙我!”
徐信的語氣陡然變得陰森,姚清泉嚇得直接癱倒在地。
“不,我沒有,我沒有啊……”
姚清泉不住搖頭,可徐信根本沒給他多說的機會,直接像拖死狗一樣將這家夥拖進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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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慘叫聲在山洞中久久不散,外邊的朱長齡和武烈嚇得瑟瑟發抖。當那慘叫消失,姚清泉也在被吸功後沒了氣息,徐信走出山洞之時,臉色依舊陰沉。
“這家夥居然和我玩心思,他那追風身法的這一段口訣,明明該是上行地坤,下走坎水,他卻將這句口訣掉轉過來,還以為我發現不了。”
徐信如今的武功見識非比尋常,以前吸功獲得他人經驗,隻能是自己腦子裡想想,而現在的他,對一般的武學已經能夠倒推部分心法,分辨出秘籍真假還是很容易的。
“二位,活著不好嗎?你們說他為什麼要找死呢。我相信兩位兄長,不是這種蠢蛋,不會亂搞小聰明。你們再仔細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錯漏是需要修改的。搞錯了,是要出人命的。”
徐信冷冰冰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在朱長齡和武烈的心上。他們隻覺渾身冰涼,以前還以為自己也算是惡人,卻沒想到今日碰上了真正的大惡魔。
姚清泉大多往來在昆侖和中原之間,在昆侖沒什麼產業,對徐信的利用價值就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