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這次入華山,乃是走的正常渠道,很早就通知了華山這邊的丐幫弟子,華山派也是早早得到消息,並未生出什麼疑心。
“丐幫徐清風舵主到!”
伴著華山弟子的呼喚,徐信和一眾丐幫弟子來到靈堂前,對著白垣的棺材恭敬一拜。
徐信拜的格外認真,主要是他確實有點小心虛,真要論起來,白垣之死有他一份。不過他也隻是起到一個推動作用,反正白垣原本的命運就是如此,死於鮮於通手中的金蠶蠱毒。
“白夫人!鮮於掌門!節哀!”
徐信向著鮮於通和白垣的遺孀見禮,今日是辦正事的時候,他自然沒有在未亡人的身上多停留目光,而是更多觀察了鮮於通。
“徐大俠,多謝了!”
鮮於通回禮,這位新任華山掌門眉目清秀,俊雅瀟灑,端的是長了一副好皮囊,確實是有當渣男的資本。
白垣的葬禮很是隆重,待得眾人都是拜祭過之後,就有弟子上前嚎哭。
“師伯,你安心去吧!我們華山上下弟子,一定會為您報仇的。”
華山派掌門神機子鮮於通的弟子薛公遠披麻戴孝,慷慨激昂的一番話,令得整個華山派都對魔教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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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啊,你死的好冤啊……”
就當鮮於通準備站出來再講一些話蓋棺定論的時候,忽然間旁側跑出一個小童大聲喊冤,衝到白垣的棺材前不斷磕頭。眾人都是認出,這是白垣身邊的書童,也算他的弟子。
“童兒,休要胡……”
鮮於通上前嗬斥,正準備罵這童兒胡說八道的時候,忽然間一件東西朝著他劈頭蓋麵砸了過去,他下意識的接住卻又大驚失色的丟棄在地,整個人踉蹌的直往後退。
“鮮於掌門,你這是心虛了嗎!但你害死白垣之後,有沒有日夜難寧,心中驚懼……”
一個聲音在場中響起,不斷回蕩並不能分辨出方位,眾人環顧四周卻都毫無發現,隻知這人肯定是精通高深的內功與秘技,絕非尋常人物。
鮮於通勃然大怒,厲聲嗬斥道:“你是何人,有膽子站出來與我當麵對質,為何在暗地裡用這等陰私手段,含血噴人!”
“我含血噴人?大家問問跪地的那個童兒就知道了,要是沒有冤情,人家犯得著當眾喊冤!”
“童兒,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不是暗地裡這人威脅你了。”
鮮於通的目光看向白垣的書童,後者此時正抱著白垣的靈位,看向他的目光那叫一個恐懼。
“他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鮮於掌門你倒是有很多難言之隱,比如為何會在苗疆中過非死不可的劇毒?又是怎麼害死過金蘭之交的妹子?”
鮮於通聽了這句話,不由得全身一顫,背上冷汗直冒,隱約覺得自己應當是陷入了一個局。
他和胡青羊之事一直被遮掩得密不通風,不料前幾日先是被白垣知曉,深夜對質時,他狠心辣手殺了白垣。現在卻又被這樣子當眾揭露出此事,這如何不令他驚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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