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是我古墓派的禁地,還請徐長老不要亂闖!”
徐信數次發聲沒有得到回應,不禁心裡泛起嘀咕,忽然他雙耳一動,回頭遙望更深處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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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衫女子向女童交代了幾句,而後喚來了自己的丫鬟,便是向著自家祖地古墓去了。
沒過多久,就聽到輕輕數響琴簫和鳴之聲,似是有數具瑤琴、數枝洞簫同時奏鳴。樂聲縹緲宛轉,若有若無,但人人聽得十分清楚,隻是忽東忽西,不知是從哪一方傳來。
黃衫女子的表情毫無變化,冷冷的說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史夫人?徐長老,你莫不是專程來我古墓派尋開心的?”
因為到了那個時間線,古墓派大概率是失傳絕嗣了,畢竟最後一代的古墓派傳人是在倚天時期活躍的,還是一個女子,身邊隻跟著一些婢女,大概率是不會再有下一代傳人了。
徐信說完這些話後就準備越過這位楊姑娘去找人,他現在的武功和醫術俱是當世第一,隻是和這位楊姑娘一個照麵,便是分辨出還有兩個氣息未曾出現在現場,其中有一人還相當熟悉。
徐信欣賞的樂曲也算不少,這一曲琴簫,讓他頗為沉醉。悠揚的樂聲宛轉悅耳,一個身披淡黃輕衫的女子出現在閉目傾聽的徐信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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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就在她來到自己麵前之時睜眼,這黃衫女子姿色容貌俱是上佳,隻可惜一張臉白的嚇人,就好像是白玉雕琢而成,精致的過頭,都快沒有作為人的生機氣息了。
史夫人逃到此處時,情況多半不妙,更不適合泅水入墓,所以她應該是在外邊,或者說,古墓派現在的居住地在後山林間。”
這四名白衣女子之後,又有四名黑衣女子出現,每人手中各執一枝黑色長簫,這簫卻比常見的洞簫長了一半。
這女子說話時輕輕撫摸女童的腦袋,滿臉都是憐惜。
黃衫女子開口,而徐信隻是搖搖頭。
他隻和這位楊姑娘一見麵就知道,這是個極有主見的女子,不會輕易相信他人言語,而且對他還存有些懷疑。這種情況下,任徐信如何費唇舌去解釋,人家最多就信一半。
古墓派的黃衫女子開口說話,她的聲音透著一種漠然的冰冷,好似沒有半點感情,又像是天生如此,雖然她的話語當中微含責備與質問之意,但偏偏辭語間又頗顯親切,就感覺很奇怪。
“我爹爹以前提到過這位徐長老,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爹爹都有些怕他。爹爹會退隱治傷,好像也是因為他。”
而現在的這個時間線,古墓派是還有傳人的,哪怕徐信再對寒玉床和九陰真經感興趣,上門肯定也是要打個招呼,不好偷偷潛入其中。
徐信的眸光轉向遠處的深山,接著又說道:“卻是我想差了,古墓派的斷龍石放下之後,古墓出入困難,不再適合常年居住!
黃衫女子這種表現自然不能說是錯的,但對現在的徐信來說,卻不願被彆人牽著鼻子走,尤其這人還是個女子。
徐信更喜歡自己掌握主動,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辦事。而兩個都想掌握主動的人碰到一起,那就很容易鬨起來,就像眼前這個局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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