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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是真正的天潢貴胄,鳳子龍孫,段氏嫡係血脈,又豈是無媒苟合,算不清身世的私生女,能去比較的,誰知那幾個賤人到底找過多少男人。”
床上的刀白鳳聽徐信拿段譽調侃,自然是非常的不高興,冷哼一聲說道:“隻從血統上論,譽兒甚至比王爺還要高貴!”
“上天憐惜我這個苦命的女人,我縱使因愛生恨,自甘下賤委身乞丐,都能遇到真正的龍子!”
“大理段氏的嫡出,當是上德帝這一脈,段延慶昔年是真正的龍子,延慶太子。如今的皇上與王爺,不過是段氏宗族的支脈,僭越帝位屬運氣使然。”
刀白鳳說起這事的時候,甚至還有些得意。她在床上給徐信補了一門曆史課,詳細解釋了大理國的那一段曆史。
“所以,那幾個賤女人的私生女,如何能與我兒……啊……”
“縱使他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但日後再來見到我的話,難免會認出來,屆時誰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因此,無論是為了更好的保守秘密,還是為了譽兒和王爺的安全,段延慶都非死不可。這個世上,隻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徐信說話的時候也不老實,一邊潤王妃一邊說道:“我記得大理習俗與中原不同,同堂兄妹之間也可婚嫁。你這當娘的倒真是心狠,就看著自己的兒子神不守舍……”
刀白鳳嫵媚一笑,托起他的下巴輕柔撫摸,主動的與他交歡起來。
“數年前他再入大理,抓了譽兒進萬仇穀,我隨著王爺去解救譽兒,這才認出了他。至於他的身份,還是譽兒的大伯,上明帝告知我的!”
刀白鳳解釋的很詳細,想來這件事確實是困擾她許多年的夢魘。
“而且我要段延慶死,也是因為他幾次三番來找麻煩,他若是沒威脅到譽兒的皇位,我又何必除他!”
徐信順著刀白鳳的話接了一句,雙手繼續不老實起來。這長夜漫漫,隻打一場友誼賽,似乎有點太少了。
“嗯……妾身方才說過了。譽兒必須是王爺的兒子,皇上的侄子,這樣他才能繼承大理的皇位。段延慶有可能知道這件事,那對譽兒就是一個威脅。”
“段延慶應當是還不知道真相的,當年那件事發生之時,我與他素未蒙麵,也並不知彼此的身份。”
“甚至,甚至和王爺有染的那幾個賤人,你喜歡的話,我也能想辦法,你們男人的野心,除了榮華富貴和爭權奪利,不就是好這一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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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太好吧!”
“這冥冥之中或許真是自有天意。我雖對不起王爺,但作為鎮南王妃,卻不負段家。”
“小男人,你不想嗎!”
徐信又問道:“王妃既然這般執迷於段氏血脈,覺得段譽出身比鎮南王高貴,那又為何要致他生父於死地?難道說是因為他用這件事來威脅你了?”
“王爺這些年都與我分居,我也不讓他碰。日後,日後我就隻是你的人,你什麼時候想與我春宵一度,儘可來找我,隻要不被彆人發現就好。”
刀白鳳喃喃自語,似乎是在為自己做的錯事在找借口。
“雖然我擺夷族在大理國內勢力甚大,就算真相曝光,譽兒和我應當也無危險,但譽兒的皇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