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順著她的話回了一句。
“客官,你是打尖還是住店,要洗漱和吃飯嗎……”
“我要間房。”
“老板娘,客房是在樓上吧!”
“你不是說麼,凡是不正眼看你的,肯定不是男人麼。”
她撥弄著耳邊一縷秀發,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在徐信身上不斷地逡巡。就好似盤絲洞裡的女妖精,似乎是在計劃該從哪個位置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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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的金鑲玉來到床邊,臉上的媚笑勾人,目光落在徐信的下半身,笑的意味深長。對於男人,她可是相當相信自己的魅力。
徐信對這客棧裡的恩怨情仇沒多少興趣,他要等的人還在路上,便是詢問起金鑲玉客房在何處,得到具體位置信息後,便是上了樓梯。
金鑲玉的聲音很嬌媚,身上的幌子布將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現的淋漓儘致,“客棧”兩個明晃晃的字就在波濤洶湧之上。
金鑲玉笑道,隨後說起黑話切口,笑著道:“八方風雨,比不上我們龍門山的雨!”
徐信不理她的試探,隻是繼續問空房間。
破舊的客棧房間當中,徐信才放下行李躺了沒多久。木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金鑲玉舉著油燈提著水壺進來了。
金鑲玉聽著徐信這麼問,第一反應就是罵人,畢竟自己的招牌一直在旗杆上掛著。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將幌子裹到了身上,又看到徐信手上出現的銀子,態度立刻就變得溫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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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奴家給你送熱水來了。”
古代背景下,女人的閨名可不是隨意告訴彆人的。而且明代理學盛行,對女子的管束更為嚴格。
另外他這一世,一直保持先天無瑕之體,對第一次的要求……比較高,怎麼都的是個處子吧!
“客官,不用這麼客氣,叫我金鑲玉就行。”
徐信落下,走過去將駱駝拴在了木樁上,隨手取下了馬背上的行李。
“哪啊,是怕你不辭而彆。”
徐信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在說,你到底是在說啥?
這倒不是他轉性了,而是必要的自我克製,他現在才虛歲十三,太早破身對以後不好。
“你怎麼知道?”
金鑲玉這般隨意,雖然更顯真性情,不受世俗禮法的限製。但是徐信這人吧,還是喜歡更傳統一點的女孩子,自己慢慢調教,更有情趣。
金鑲玉與客棧夥計鬥嘴道,徐信沒有理會他們,隻是看向客棧各處,在二樓的過道欄杆上,看到了一位男裝打扮的俊秀公子。
徐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有啊,當然有,客官裡麵請。”
“掌櫃的,客房還有吧!”
“還說呢,早就叫你們洗那個幌子旗了。”
“你瞧瞧,弄我一身都是土。”
“快開門、快開門、快開門!”
就在金鑲玉進一步試探徐信的時候,忽然就聽見外邊傳來陣陣叫門聲,徐信甚至都不需要去看就能感知到,一群人裡邊有好些個沒根的,全特麼是太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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