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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深夜的江府,徐信送走江玉燕,眼中有著一絲柔情,掌心之中浮現出一團彩光,又被他納入丹田蘊養,卻並不進行煉化。
這是昔年在六壬神骰中留下“移花接木”和“空木葬花”的那位絕頂高手的真氣。他將這一團真氣封於六壬神骰當中,可以做為練功的引子,也可能化為要人性命的邪毒。
移花接木的修行是有條件的,若是不曾翻譯心訣就吸納真氣去強行煉化,很可能會被反噬自身。
原本時間線的江彆鶴就是這樣,剛打開六壬神骰就迫不及待的吸收真氣煉化,結果反噬自身,為了保住性命,去害自己的女兒江玉燕,最終促成她徹底黑化。
“先帶回來看看吧!星奴!”
花無缺於狼狽中看她一眼,嘴唇翕張,卻終究不置一詞。在徐信出現的那一瞬間,他感覺二人的距離好遠,雖然相距咫尺,兩顆心卻如同隔著天塹。
“星奴遵命!”
鐵心蘭想上前扶他一把,卻被他厲聲喝退。
憐星此言不單是在為花無缺開脫,也是在疑惑。像無缺那樣人如其名、高雅清冷的貴公子,究竟是什麼樣的奇女子,才會令他在明知斷愛絕情丹效用的前提下,奮不顧身?
“你彆忘了,他畢竟還年少。”
“他動了情。”
“王郎,彆說這樣的話了,羞死人啦!花公子,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你是個好人,但心蘭此生,心屬王郎一人,對不起……”
與此同時,置於移花宮石台上的一方小鼎,也是有了動靜。
“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鐵心蘭氣色紅潤,在月光下瑩潤生輝,她轉頭看向花無缺時一臉的幸福,接著就給老花發了張好人卡。
“那我們該怎麼辦?”
最後的一份,徐信留於體內慢慢研究,同時這也是他反製的後手。若是後來的江玉燕真的……也彆怪他了。
“唔……嗚嗚……”
“我們把他教的孤高冷傲,誰會令他動了情?”
花無缺現在的狀況明顯不對,似乎是痛到了不行,似乎是中了奇毒?
“心蘭,你離他稍微遠一點,他可能就會好一些的。”
“我……咳咳……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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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在鐵心蘭的耳邊輕聲說了一些話,鐵心蘭的玉容緋紅,變得明豔動人起來。
憐星心道不好,試探道:“姐,你的意思是?”
徐信的聲音傳來,亭中兩人同時抬頭看了過去,眼見徐信出現,鐵心蘭連忙跑了過去。
這並非他站在勝利者的角度嘲諷撩妹失敗的花無缺,而是真切代表了花無缺現在的境況。
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花無缺武功高強的花無缺不知遭受了什麼,捂著胸口狼狽後退,跌跌撞撞地退至亭內扶著石桌,才勉強沒有倒下。
移花宮的大宮主邀月一有空就觀察著這兒,異動發生的刹那,她一雙美眸目光如電,死死盯著那方鼎中,是斷愛絕情丹的蠱蟲在不斷晃動。
“派人把他和那個女子帶回宮來。”
花無缺隻感覺無比心痛,這一刻那斷愛絕情丹發作的痛苦也不算什麼了,他試著想說什麼,但又想到自己的情況,最後悶咳兩聲,快步離開了原地。
侍立在側的藍衣女子立即低頭應是:“奴婢在!”
“你看他,好像一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