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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移花宮,最想要的就是你啊,憐星!”
徐信抬起手掌,捧起憐星的玉容,頭一低就奪了她的櫻唇。
憐星麵容上的冷漠終於無法保持。露出既驚愕又羞惱的神色,她沒有掙紮,身子卻已在發軟。
不管她在外人麵前如何強大,如何尊貴威嚴,終究無法改變一個事實,她是一個女人。
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是邀月,都曾經憧憬過一段美好的戀情,憐星也不例外,她雖強大,卻也自卑。因為身體上的殘缺,所以根本不敢奢望,有男人會憐愛她。
“你一定要說這種曖昧的羞人話嗎?”
而徐信,則是留在了移花宮內,在攻略二宮主憐星。如邀月,憐星這樣的女子,世間獨一無二。她們的修為當世罕有,卻仍有著更進一步的可能。
徐某人騙人歸騙人,但最後總是會小小的治療一下,讓她的手腳能慢慢恢複一點,這樣一點點的治療,相比較直接破碎骨骼重塑,效果更好一些,隻不過治療的過程,也讓徐某人大享豔福。
憐星眸子又化為一片清冷孤寂,寒聲道:“你就算想要戲耍我,也不該說這種笑話。”
徐信移開那腦袋的時候,憐星在微微喘著氣,白皙的臉頰泛起紅暈,眸光也似帶起柔媚之色。她說出的話當中,好像也有那麼一些期待了。
……
憐星的話,比邀月更冷靜,想用打賭的方式讓她一次次輸給自己,顯然是不太現實。
大宮主邀月敗給徐信後勵誌要重新戰勝她,選擇閉關參悟先輩妙法,試圖在現有基礎上再做突破。
經過這段時日朝夕相處,時不時的坦誠相見,加上徐信有意施展撩撥手段,逐漸闖入憐星心靈,已在她心靈深處烙印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的手,我的腿已經殘疾這麼多年了,彆說藥石無救,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是無用,你怎麼可能有辦法?”
邀月和憐星的資質絕對是當世的頂點,二十年前她們尚還年輕之時,就早已突破先天,成為武林中的禁忌人物。
“你,你……說什麼?”
鐵心蘭、鐵如雲等人則是在移花宮外的秀玉穀尋了一處住下,各自做著一些事情。
“你能治好我?”
溫熱的泉水汩汩流動,熱氣氤氳升騰,花瓣飛舞在空中,落下在水麵,蕩漾的水波當中。憐星和徐信坦然相見,身體緊貼,肌膚相觸,她精致玉容因熱氣而泛著紅暈。
“你,你這壞小子,這……這算什麼治療……”
劇烈的痛楚襲來,憐星的嬌軀一顫,下意識的想要咬些什麼東西,但最後還是沒有舍得傷害治療自己的情郎。
徐信從後麵擁著她,在她耳畔惡意的吹熱氣,說道:“或許會有點痛,但我一定會很溫柔。”
徐信一手挑起她瑩潤如雪的下巴,偏頭又一次奪取了她的粉唇,在憐星意亂情迷之際,先是右手與她的左手,十指緊扣,真氣流轉,迅速重塑筋骨,將其矯正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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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宮主,小生答應你的事辦成了,報酬又在哪兒?”
“我是不是說笑話,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反正啊,你是逃不掉的。”
自那一日徐信等人來了之後,移花宮便發生了變化。
徐信知道她們的潛力極高,自然是想要將這對姐妹收入房中。而對付她們,自然是要講策略。
邀月閉關之後,二宮主憐星掌管了移花宮的一切,她先是安排花星奴等人幫助花無缺取出斷愛絕情丹,然後……她也玩起了失蹤。
憐星輕輕點了點頭,眸中閃爍著渴望之色。
“嗚嗚……”
徐信另外一手在她的粉背上輕拍,兩人的真氣流轉,憐星的痛楚逐漸退卻,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玉容有那麼一些發白。
徐信向著她微微一笑,憐星突然呆了呆,一雙美眸瞧著眼前的美男子,竟覺得心中陰霾撥雲見日般散去些許。但她心靈冰封多年,很快又搖了搖頭,被更濃重的烏雲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