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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諸王已經到了宮外。”
紫禁城,乾清宮,徐信正在為皇帝“祈福”,這時曹正淳來到殿外,稟告近親諸王入京的事情。
大明的藩王製度有很大的問題,準確點來說,朱元璋留下的一應製度,在當時還行,實際上全是問題,他就隻顧自己爽了,什麼衛所、藩王之類的,後麵不改,遲早會把朝廷給拖垮掉。
就像藩王製度,第二個皇帝朱允炆就來個削藩,朱棣再來一個靖難奪位。
皇帝是會成長的,人心是會變的。
很快百官就將最近的一些大事上奏,徐信一一出言給出建議,皇帝基本都會允納。
徐信心中早有腹稿,麵對詢問講的很快也清楚。
朱佑杬為首的諸王向著靈堂前的皇後、太子和徐信等人見禮,一個個誠惶誠恐,心裡很慌。
徐信向著小皇帝點點頭,能看出現在的朱厚照確實是有些怯場並且依賴他,但以後可能就說不準了。
金鑾殿乃是皇權的象征,儀式感比實用性強,並非皇帝朝會常用的大殿,之所以今天的大朝會放在這裡,是因為這是新帝登基之後的第一次大朝會。
這些事情其實早在大朝會之前,徐信這邊就已經定下了章程,所謂大事開小會,大會上……走個流程罷了。
曹正淳回身去宣召,很快就有一堆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人大概三十出頭,比徐信還要小一點,是興王朱佑杬,成化帝宗譜上所記載的四皇子。
朱無視這些不入宗譜的皇子另算,在宗譜上給成化帝記著的共有十五個兒子,徐某人的臭小子排第十五。朱佑樘排第三,在他之後的就是興王朱佑杬,也是近親諸王之首。
這就讓回到京城的諸王很惶恐了,他們都知曉這位太師的本事,這些年大刀闊斧的改革,開海、衛所、冗兵這些事情都給他搞掉了,剩下的大頭就是藩王和文官,關鍵是文官的問題是隱藏著,並不明顯。
這一次的大朝會,不僅是地方放到了新建好的金鑾殿,主持大朝會的人也換了,新皇帝坐在龍椅上,太後張氏垂簾聽政,但他們都不是大朝會的主角,主角是站在皇帝稍下一點的太師徐信。
弘治十八年七月的大朝會,從奉天殿放到了金鑾殿,成化二十三年打爛的金鑾殿早就重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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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地遼東,循舊製,立藩國……”
就像朱佑樘信任徐信和朱無視一樣,朱厚照最信任自然是仁王,他很想像父親留下朱無視輔政一樣,等到以後他親政,讓仁王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皇室應該是要有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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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帝朱佑樘子嗣不多,就朱厚照和雲羅公主,不過弘治元年還有個近親皇嗣仁王,所以皇帝和仁王那是從小就認識並且一直玩到大,皇帝的一身武功都還是他教的,自然不願玩伴離開。
一開始的大明藩王,是真的有實權和兵馬。然後一係列壓製削權的政策之後,藩王是被壓製到廢了,把人看顧管著,彆說入京,甚至都不允許離開藩地,關鍵是問題越發難以解決。
“那就打,犁庭之後再行移民,各地皆有兼並,流民不少,正好問題統一解決……”
大太監曹正淳站在稍下一點的位置,大聲的喊道。
朱棣靖難奪位的時候找的借口是朱允炆不循祖製削藩,那麼他自己為了法統,那就必定不能削,隻能壓。
張氏這邊的話,安慰他們不用心急,她對徐信要做的事情,也隻是有大概的了解,關鍵是並不能提前說。
大明分封這麼多代,幾十個親王,真正的好封地其實早就沒了,像是朱佑樘的親弟弟,最好的也就封個興王,和朱元璋時期的秦王、晉王、朱棣時期封的漢王、趙王這些,根本不能比。
徐信擺了擺手,走出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