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看著朱厚照,意味深長的說了一番話。他這麼著急改革,除了幫大明翻身,更重要的是乾掉禮教,讓自己的《王學》上線成為正統,他有種預感,成為“聖人”後,或許會有好處。
徐信這邊有了決定,內閣票擬將這群禦史下錦衣衛獄,要錦衣衛查辦,陰構黨羽、威脅朝廷、擾亂國事之罪。
“既然不對,那就不必再審,下獄者,以欺君之罪,斬立決!其父族、母族、妻族三代以內不準科舉!”
徐信整頓吏治搞的改革,就類似清朝雍正老四弄的那一套,專門限製的就是文官,還規定了秀才、舉人這些免稅的田畝數量,所謂“耕讀傳家”的那些既得利益者,當然不會喜歡。
不過徐信不在乎,現在大明各項權力都被他抓在手上,不聽話的這些人越多越好,東北大開發,缺人啊……
“仲父,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這樣的時代背景,在如今的大明,說誰是王安石就是在罵誰。由此可見,在古代要改革,是多麼不容易的事,一不小心就要遺臭萬年。
因為從南宋開始,士大夫們就把導致靖康之難的鍋,安在了王安石身上,而且到現代也還是有這種觀點存在。
所以,他不可能和這些家夥一樣混吃等死,甚至專門要盯著,送這些家夥去死。
徐信隨意的看了幾本,都是一路的貨色,他便偏頭去問曹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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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被徐信的決定嚇到了,現在的他,還有些他父親一般的仁善,但等到日後,肯定就不會了。
然後,沒有幾天,來自文人士大夫當中既得利益者的集中性反撲來了,針對徐信的奏章如同雪花一般飄到皇帝那邊,都是說他亂祖宗製度、擅作威福,要讓皇帝給他這個太師定罪。
“陛下怎麼說。”
因為他不能確定,自己以後去的會是什麼樣背景的世界,要做些什麼樣的事情才能打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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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對這些人的想法心裡門清,他乾的就是這一些文人士大夫。他搞改革,不僅僅是為了讓這個世界的百姓過得更好,人人吃好穿暖,他同時也是在練手搞經驗。
反正這個時代大部分的士大夫,都是混吃等死的廢物,在他們看來,與其廢力改革,還不如縱情享樂,等底層革命或外族入侵,然後改朝換代。
最後這位禦史又來了個總結,以王安石喻指他徐某人,說什麼……王安石以之誤宋,陛下不可不深戒也……
徐信隨意的翻開放在最上邊的一本,是某個禦史的奏本,密奏皇帝說他的壞話。
這些人的話說的很好聽,講小皇帝有納諫之明,而首輔的徐信卻無容言之量。並且列舉了朱元璋鑒前代之失,不設丞相,朱棣設內閣,但閣臣應該有多位,這是祖宗之法。
明代奏折的處理,基本上是要經過票擬和批紅兩個階段,內閣票擬給出處理意見,批紅則是用朱筆批之,基本都是照著票擬的意見去寫,但卻是屬於最終決策。
實際上就是徐信的改革觸動了這些人以及他們背後勢力的利益,所以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
“矯枉不可不過正,事急不可不從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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