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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強行去磨滅,甚至可能要傷到根基,到時候……”
白清兒臉色異常難看,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場試探,竟會變成這種情況。
一旦壞了根基,她就不是影響價值,而是毫無價值,連當爐鼎的資格都沒有。那時她的下場,隻怕比宗門最底層的女弟子還要淒慘。
以前她可得罪了不少人,一想到會成為比娼妓還要下賤的女子,她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行,這樣的生活我不能……”
法海整個人縱身飛起,淩波踏水,就又是一掌落下。
“妖女休要多言,今日我便伏魔衛道!”
“你不應該接近我。”
白清兒低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低聲道:“師傅和姨娘她們都是這樣子告訴我的,她們都是這樣對男人的,男人們都可喜歡了。”
“人家從師傅那裡就是這麼學的。”
“你行善之事暫且不說,我確實沒有你為惡之證,但你是魔門妖女,我也不好輕易放過。”
白清兒暗自咬牙,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瞥眼一看遠處在搜尋她行蹤的那人,她心中做了一個決定,身子一動帶著風聲衝出街道。
“好啊!試試啊!”
白清兒仿佛發現了一些什麼,冷笑著反問道:“你說魔門弟子作惡多端,你親眼看見我為惡一方?”
“你越是運功,法咒越是發作,還是束手就擒吧!”
……
“嗯?”
“大膽!”
和尚的言語傳入耳中,白清兒不禁暗罵一聲,她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情況,怪不得自己有種被克死的感覺。
“是你!”
和尚悶聲道:“你若不是心存為惡之心,為何昨夜來到倉房藏糧之處,那可是賑濟災民的糧食,你一身夜行衣,若是沒有不軌居心,何以這般裝束。”
和尚有了感覺,低頭一看,這原本人前還算是端莊的清兒夫人,竟似放蕩大膽的青樓女子般,用玉麵摩挲著他的腳踝,前身擦著他的腳尖,做出極儘誘惑的舉動。
“你不要過來了。”
襄陽城東,北渠河道旁,一道身影急切的奔到河畔,踉蹌的腳步說明了她的狀態可不怎麼好。
“妖女,休要胡言亂語。”
和尚一聽白清兒有心深夜親近的言語,當下便是表現出急怒,一掌轟出,勁氣破空擊中抬掌相迎的白清兒,將她打入潭水。
“魔門中人禍亂天下,作惡多端,你深夜去到倉房肯定是有陰謀,我身為我佛弟子,自然要除魔衛道。”
白清兒遊在前麵,法海緊隨其後,二人一前一後迅速出了襄陽,就在漢水支流之中遊動著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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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兒緩緩遊到了法海的腳下,一雙纖纖玉手似是無意的包上和尚雙腳,抬頭仰視,著著淩波而立的和尚。
“大師,你知道我做了許多善事……”
白清兒被再次打傷,覆麵的黑巾飄落,三千青絲披散灑落,蒼白的嬌容,正對上那一記重掌。
法海注意到了白清兒目光,但目不斜視,根本不去看她的誘惑舉動。
天邊浮現了一抹白肚,白清兒腳步踉蹌。
白清兒忽然笑了起來,笑聲還越發的放肆了起來。
徐信表麵不動聲色,內心……
徐信的情況要好的多,雖然也是滿頭汗水,天邊的紅日照耀之下,他的腦袋熠熠生輝,看上去甚是晃眼。
和尚看清蒙麵人的真麵目後猛然撤掌,踏水淩波獨立,低頭冷麵,直對著身前的白清兒。
“你笑什麼。”
和尚又有感覺,低頭就見白清兒又是那一副誘惑舉動,他身子一震,白清兒被直接蕩了出去。
大義凜然的法海一聲斷喝,白清兒好似受驚的小鳥一般驟然後退縮了回去,身子一退後又是抬頭仰視。
“人家出身魔門也是無奈,從小就被魔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