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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清閣,已經換了一身淡雅服飾的白清兒坐在書齋的首位。
一個中年男人位於她的下側,若是襄陽有見識的頭麵人物在此,怕是會大吃一驚,名義上襄陽之主的錢獨關,此時卻畢恭畢敬的立著,麵對自己名義上的外室,兩股戰戰,似乎極為懼怕。
這位在外頭威風八麵的襄陽城守,此刻額冒冷汗,心中焦急如焚,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一絲不悅。
“錢獨關!”
錢獨關果斷跪下,一陣的賭咒發誓,意要獲取信任。
至於白清兒關切那個和尚法海,他又不是瞎子,之前白清兒的異常他自然看在眼裡,不過他也不會再這方麵攪合了白清兒的興致。
白清兒玉手打在徐信身上,倚著他放聲笑了起來,她在徐信麵前總是這麼容易放肆形象,在他麵前她無比輕鬆自在,什麼秘密都不需要藏著。
白清兒目光幽幽,似是帶著惡意道:“甘泉寺的那個法海和尚不簡單,不過這人有弱點,可以拉攏利用。”
“天魔之體,或者說……天人之體……這是一種全新的生命層次,煉化天地中的精粹能量蛻變無上體質,這時天人之體……”
白清兒這話,讓錢獨關懸著的心放下了,這個理由並沒有什麼問題,白清兒與他坦言,那應該不是大事,他也無需自亂陣腳,下一句話佐證了他的猜測。
白清兒一見徐信出來了,立刻小跑到他的身畔,嫩白小手豎著蔥白小指在他眼前晃著,注意到他的目光之後偷笑道:“彆看了,人家和錢獨關沒什麼,他不過是人家養的一條狗而已。”
白清兒揮揮手,錢獨關知趣的一躬身,行禮後離開了房間。
白清兒看也不看表忠心的錢獨關一眼,接著說道:“行了,我今日喚你過來,隻是多些交代,免得你想的太多了,我準備提拔一下鄭石如。”
錢獨關自然知道邊不負覬覦白清兒,白清兒修煉出問題,要是讓邊不負知道了,小事也能變成大事。
接下來的日子裡,徐信一次次刺激白清兒的變化,深入研究天魔紫血的奧秘。伴隨著徐信一次次幫助其蛻變真氣,白清兒體內的血液顏色,發生顯著變化。
“是!”
錢獨關身子更躬,低頭聽命狀。
“伱怕什麼!”
白清兒靠躺在軟椅上,“和尚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而他的弱點……此事不用你多管。”
“你盯著邊不負這個惡狼,他若是準備來襄陽,第一時間稟告於我。”
“大師,饒命啊!”
白清兒嘴裡喊著饒命,卻又是主動湊了上去,“大師,人家又是走火入魔了哩,還望大師憐惜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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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生平等,你怎可如此……說他是個毫無忠誠的牆頭浮萍便是,何故去羞辱忠犬乎!”
白清兒的聲音清冷,聽不出任何的悲喜情緒。
“小姐教訓的是。”
“你覺得……我能信你嗎!”
錢獨關一陣思慮之後也是稍稍放心,他也是一時心驚,緩過神來也悟出了一些門道,襄陽城目前發展良好,未必不能更進一步,這種情況下,示好佛門之人很正常,並不會惹人懷疑。
白清兒開口道:“另外,你以後每日午時,都親自過來一趟,有什麼要事,也在藏清閣與人商量。”
徐信一皺眉,白清兒還準備爭辯,他下一句就讓她沒話說了。
“你當真是個壞透的家夥……”
“隻要不讓他發現我們的身份,哦不,你就是襄陽城守,沒有其他身份,自信一點,什麼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