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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啊啊……”
邊不負氣急敗壞的大吼,渾身發抖,因為按照白清兒這麼說,自己以後就是個連用手都做不到的活太監。
偏偏那個和尚打入他體內的真氣讓他陽氣過旺,對於女子還非常有渴望的心思。
想想吧,一個整天想女人,卻又因為身體原因,今後至少要遠離女人至少三尺,這豈止是活太監能形容的。
……
他說話時又看了眼白清兒,倒要看看這小妖女玩什麼花樣。
“大師,這胡女大有來曆,是鐵勒貴族出身,飛鷹曲傲的親傳弟子,您也知道我這邊,不太好得罪……所以想請大師,與她聊聊……”
雖然說,她對聞采婷是有一些感情,但……天大地大,她的情郎最大。
花翎子走到徐信的身前,一隻手按在他胸膛上,另外一隻手將自己的衣裳鬆開,露出大片青春活力的肌膚。
“貧僧已經很慈悲了,我還不夠慈悲嗎?清兒夫人?”
花翎子一下子跪倒在了徐信身前,雙手抓著他的雙腳道:“他們被你的真氣所傷,痛苦不堪……”
她突兀出手,一掌打在白清兒的頸後,武功不弱的白清兒,居然輕而易舉的中招,雙眼一翻暈了過去,被花翎子扶著靠坐椅子上。
“出家人雖以慈悲為懷,但他們是咎由自取,隻是遭受痛苦,並無性命之憂,已經是我佛慈悲了。”
白清兒看聞采婷的目光微變,鄭重的搖頭,說道:“婷姨,那和尚的靈覺極強。我也還是處子之身,真氣精純內斂,才能遮掩痕跡,但也不敢在他麵前流露出絲毫的真氣。”
白清兒握著花翎子的小手,用著些許蠱惑的語氣,說道:“就是不知花翎子妹妹,敢不敢冒險和犧牲。”
邊不負的事情很快就沒人管了,聞采婷找了白清兒,關切的詢問起她更多的情況。
“和尚,我求你發發慈悲,救救我的族人吧!”
錢獨關說了一番場麵話後果斷遁走,廳堂裡就隻留下徐信、花翎子和白清兒三人。
徐大師要不介意試試氣息混雜的魔門妖女,她為了爭寵,倒也能介紹聞采婷她們,到時候多人運動,她甚至能稱呼婷姨為母親,一起去滿足自己的情郎,倒也算是妙事。
“這樣的話,那確實要小心。”
俏立在前的花翎子神色複雜,貝齒咬著紅唇,眼中滿是堅定。
徐信接過茶水之後輕抿了一口,他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覺察身體異樣,詫異的看了眼白清兒,這女人……真就……
聞采婷瞧出白清兒貌似是在算計花翎子,自然而然的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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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采婷也歎息道:“花翎子姑娘,不是我們陰癸派不願意幫忙,此番我們陰癸派受傷之人更多,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這種情況發生在一般男人身上都是無法忍受的折磨,更彆說是他這個色中餓鬼的身上,他又如何是受得了啊!
聞采婷、花翎子和雲、霞二長老等人聽了這話後都很吃驚,隨即心底發笑,對邊不負的倒黴難受,她們可都是喜聞樂見。
“聖僧確實很仁慈了。”
“清兒,那和尚如此難纏,你可有把握壓住他,像這種男人,可不會輕易屈服。”
白清兒見她們幾個聽勸,眼底那一抹冷意才暫時散去。
“大師!”
“和尚,草原的女子崇拜強者,我們敢於追求,遇到合適的男人,就會想方設法的得到……”
“姑娘,昨日是伱們對我動手在先。而且你們與妖人混跡一處,若非我本事夠高,隻怕已然遭劫。”
“妖女禍害一方,貧僧義不容辭。”
白清兒沉吟片刻後開口,對著花翎子輕聲道:“這傷勢乃是那和尚造成,或許他有法子可以療傷,但我們與他之間……幾乎不可能求到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