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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酒樓上菜頗快,徐信這邊逗著董淑妮沒多久就上了酒菜,幾人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聊天,吃喝到了一半的時候,卻有不速之客到了。
“請問徐子陵徐公子可在。”
一把年青男子的悅耳聲音在外邊響起,他說話的聲調卻是溫雅動聽,斯文淡定,絕對是個受過專門禮儀教育形成習慣的儒雅貴公子。
他的聲音從緊閉的門縫傳入,揚而不亢,字字清楚,隻是這份功力,便教人不敢小覷。
寇仲和跋鋒寒對視後微微皺眉,均勻的吐呐呼吸此起彼落,造成奇異的節奏,隱隱中似透出某種難言的道理。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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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這一番解釋出奇的有道理,事實上武俠中用折扇的人也大多不怎麼正經,不是霍都鮮於通這樣暗藏利器的卑鄙小人,就是楚留香侯希白這種情場浪子,正經人誰專門練這種玩意當兵器?
侯希白已經完全聽不下去徐信講的這些“傷花”之言,在看看來徐信的行為與淫賊無異,並且這人言語間暗示的那個紅顏知己……還那麼親昵的喚作妃媗,實在是不能忍啊!
“動手吧!讓我看看伱的花間十二支有幾分火候。”
“她與我同床共枕,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給我之後,與我說了許多靜齋與魔門的隱秘。她就說過,我比你更像個花間浪子,也更加的過分,不止是要女兒家的心,連身子都不放……”
雖看不到他的廬山真貌,但緊身衣下顯示出來的體型,已有懾人之姿。
其高度不但可與徐信等三人相比,且非常壯碩,這可從他的虎背熊腰、寬闊的肩膀、粗壯的脖頸以及一雙特大的手掌看得出來。
徐信搖頭嗤笑,忽然又是看向窗外某處,朗聲道:“在外偷聽這麼久,乾嘛不乾脆進來,正好你們倆一起上。”
旁邊坐著的寇仲憋不住笑了,不是他不專業,實在是忍不住。
“因為折扇不是正常的兵器,會去練這種東西的,都是帶有彆樣的心思。不是藏有暗器的卑鄙小人,就是附庸風雅情場浪子,專門用來展現風度,哄騙姑娘家的身心,最好離這種人遠點。”
侯希白的扇子突兀的自手上全麵張開,麵向徐信的一麵畫了八個美女,各有不同神態,極儘女性妍美之姿。扇麵突兀轉動,化為一道鋒芒掠過長空劃向徐信的位置。
侯希白驚訝的看著徐信,眼神中帶著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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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身穿夜行勁裝,臉上戴著一個五彩繽紛,卻是猙獰可怖的木製麵具,披散了頭發,麵具邊沿處可見濃密的虯髯,狀極駭人。
侯希白環目四望,在看到徐信身邊的董淑妮和傅君瑜時,俊臉上流露出驚豔之色,然而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最後雙眸落到徐信的身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後開口說話。
跋鋒寒一對虎目爆起電芒,盯著來人恍然道:“原來是多情公子侯希白,不知你來找我兄弟所為何事?”
“夠了!”
侯希白退了兩三丈方才一個旋身,瀟灑的展開折扇。
徐信卻還是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甚至還有心思和董淑妮說話,“淑妮可聽說過一個傳聞,用折扇的就沒有正經人。”
董淑妮聞言好奇的問道:“徐郎,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
“我說,你這殷切護花的模樣,還真是可笑至極,石之軒的臉,都給你丟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