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環上徐信的頭頸,她方才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小男人分明是早就有那種心思,接著便又嬌笑道:“你說到時候,讓美仙叫你女婿好,還是喚你,爹……呀……”
“你把人家和婉晶都收了,難不成還要留美仙獨守空閨?”
雖然他們滅情道是奉“龍陽君”為祖,經營楚館生意的小相公,但他們實則屬於男女通吃的那種,陰後祝玉妍這種極品絕色,陰元精純,若是能得一夕之歡,那絕對是美事。
嶽山和席應的恩怨,說起來本不是大事。席應因本門和嶽山的一些小怨,登門溺戰,僅以一招之差落敗,含恨在心,竟趁嶽山不在,以凶殘手段儘殺其家人,由此種下深仇。
迷迷糊糊的祝玉妍看到“嶽山”那張麵孔,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也意識到又是該辦正事的時候,她微微欠身半跪在床,幫著徐信去穿好衣物。
“你在亂說什麼。”
徐信不客氣的一巴掌拍了上去,頗為霸氣的說道:“成了我的女人,自然都要聽我的安排,你擔心什麼。”
這樣的荒誕時光過了也不知多久,直到徐信感知到熟悉的氣息接近,這才稍稍放過敗火的妖女。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螓首從被窩中探出,頗有些散亂的青絲是徐某人方才的傑作,祝玉妍偏開嬌軀,過了好一陣子才又躺回他的身側。
席應忽然仰頭大笑道:“念在嶽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讓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兒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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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前邊有著徐信和祝玉妍,後邊的婠婠和白清兒也不是他一下子能解決掉的,他注定是在劫難逃。
徐信心臟一突一突,強行裝作聽不懂的模樣。
徐信從房內走出,筆直的走向席應,說道:“席小狗,你躲了嶽某人幾十年,終於還是栽在我手上了,希望你的紫氣天羅,能夠有點意思。
“祝師姐不用著急,這點時間席應還是能等住的。”
“吱啦!”
魔門一貫以來被白道打壓,為了生存抱團取暖定下必須一致對外的規矩,陰癸派這樣子將他席應騙來坑的事情要是傳出去,那肯定會在魔門內部引起一陣風波。
房間內祝玉妍的聲音當中,還伴著些許水聲蕩漾,這讓房外的那個男人頓時心中一蕩。
“席師弟,姐姐今晨還未沐浴完畢,可否等姐姐換好衣裳,再來陪席師弟你好好……唔……”
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隻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淩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你們……奸夫淫婦,以為吃定我席應了嗎!”
他站的神姿非常奇特,就算穩立如山之際,也好像會隨時飄移往某一位置。
紫氣指的非是真氣的顏色,而是施功時皮膚的泛起紫色,故以紫氣稱之。
紫氣天羅最厲害處,就是當行功最盛時,發功者能在敵人置身之四方像織布般布下層層氣網,縛得對手像落網的魚兒般,與天魔大法相類,但力場的作用相反,應當是很有意思的一門魔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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