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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一陣陣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陰癸派的師徒三女看著落在地上的那套衣物,隻感覺毛骨悚然。
天君席應,邪道八大高手排名第四的宗師級人物,在徐信手上沒能走過幾招,這本不是一件多麼讓人驚奇的事情,畢竟她們都清楚徐信的來路。
不論是“嶽山”還是徐子陵,都是能勝過陰後祝玉妍的絕世強者,當世大概沒人能是這位的對手。
但知曉他武功蓋世是一回事,親眼目睹他施展魔功“吃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他走了一段後,倏地豁然開朗,一座規模隻有東大寺四分之一大小的廟堂出現眼前,樸實無華,予人躲避俗塵的清幽感受。
“徐兄,你還是趕緊離開長安吧,今日的事情,世民就當全然不知情。”
“你們在害怕?”
不過吧,徐某人最喜歡的就是大不敬。就是不知道,在寬敞的佛堂,佛像之前,幫著師太懺悔罪過,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徐信這般解釋道,他之所以當著陰癸派三女的麵,對席應施展吸功大法,一方麵是為了不浪費,另外就是警告與震懾的意思。
婠婠和白清兒看到這一幕,心底都是格外的複雜,相互對視之後,臉上掛著笑容也靠了過去。
“貴客上門,梵清惠有失遠迎,實在是失敬。”
“雖然說我不至於用天雷地火這樣的手段強行攻破長安,但就算隻是以軍陣手段打仗,你們也是擋不住的。”
關中雖然是李閥的天下,他也能調動重兵來對付徐信,但他實在是沒信心能打贏這個如同神魔一般的怪物。
席應的事情對於徐信來說,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他在陰癸派的溫柔鄉待了幾日之後,感應到師妃媗的氣息,便是選擇出門一趟,來到長安的東大寺。
席應是被硬生生“吃”掉了,她們親眼目睹,隻剩下一套衣物和徐信右手還在閃爍的那一團紫黑光芒,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嚇人了。
祝玉妍嬌笑著走了過去,在徐信伸手的時候,她輕低螓首,將腦袋放到徐信的掌下,絕對的臣服姿態。
“我已經好久沒有吸功他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方才那些被他打出去的,自然是席應被吸功後留下的一些“雜質”,這廝隻是被徐信精粹了“本源”部分,剩下的“雜質”徐信根本看不上。
青絲儘去的光頭,特彆強調她瞼部清楚分明,那如靈秀山川起伏般的清麗輪廓,使人渾忘凡俗,似若再想起世俗的男女情事,就會有些自慚形穢,感覺自己褻瀆了神佛,是大不敬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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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這處名喚玉鶴庵的尼姑庵外,卻並未扣環敲門,而是往後退了半步等待,他感到有個認識的氣息,正在內朝大門走來。
李世民的聲音傳入玉鶴庵深處,徐信能感知到裡邊的氣息混亂了片刻,接著便是有數道身影出現在外院。
“你們放心吧,我並非是喜怒無常,對於自己的女人,我一向是寬容大度,但也容不得背叛……”
“我還以為,陰癸派的女人是不會害怕的呢!”
大門敞開少許,一個男子閃身而出,頭戴的風帽,壓低至遮著眼睛,明顯是在遮掩相貌,看到麵前的徐信時,他明顯是嚇了一跳。
徐信仔細打量著這位靜齋之主,她看來在三十許歲間,素淡的玉容,予人看儘世俗,再沒有和不可能有任何事物令她動心的滄桑感覺。
一把平和的女聲響起,接著一名眉清目秀,身穿灰袍的女尼出現,容色平靜的默默瞧著徐信。
“世民兄,我出現在長安,你該考慮的是,如何體麵的落幕,而不是繼續負隅頑抗。”
李世民在原地停頓了片刻,轉身又是踏回玉鶴庵,跟在了徐信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