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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春暖帳,相思小彆情。
當徐信再張開眼睛的時候,鼻尖仍有那麼一點點癢,婠婠的香額近在咫尺,她就靜靜地躺在自己身旁,輕柔的呼吸著。
他輕輕的動了動腦袋,在那額頭上映下一吻,睡美人兒立刻就醒了。
“咯咯……癢……”
婠婠先前是裝睡的,她比徐信醒的更早,瞧著他像小豬似的睡了許久,這才忍不住用發絲逗他的鼻子。雖然這個舉動很幼稚,但她卻覺得很有趣。
婠婠咯咯直笑間被徐信摟在懷裡,她一隻小白手輕輕地撫著徐信的麵龐,嬉笑著說道:“徐公子真的是好過分啊,竟敢乘人之危,光天化日的,誘拐良家共渡春宵。”
“良家少女?婠婠你說的是自己?”
徐信正閉目感受著,婠婠那綿柔無骨的嬌軀伏在自己身上的美妙感覺,聽到她這樣子說話,頓時就更為興奮了。
“人家怎麼不是良家了,良家的妖女,不行嗎!”
“是婠婠沒錯啊!”
徐信自然不認這種事情,當然也是在玩玩情趣,畢竟一上來就做的話,毫無情調可言,也是會膩的。
徐信上回和清夫人玩“法海與小清”的“妖女,我要你亂我定力”的角色扮演,那還是上回。那個時候他還喚人家清兒夫人、清兒寶貝,現在直接就變成了白清兒。
“這個,婠婠,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你先……應該……不算……乘人……”
“這是誹謗!”
一字馬他體驗過不止一次,但是這樣原本合著再到一字,還是從被褥之中出來的一字馬,她甚至大膽的還在輕輕擦動磨蹭,這也太會了吧,該說不說,不愧是師姐,怪不得白清兒會完敗。
婠婠點頭同意,不過又垂下青絲,似嗔似笑的道:“不過,難道徐公子就沒有一點兒乘人之危的意思嗎?眾所周知,徐公子你女人一大堆,經常大被同眠,可是大色狼啊!”
閉目的徐信一下子睜開眼睛,低頭看去的時候,婠婠原本輕撫他麵龐的小手正拉扯錦被輕掩玉體,薄被欲掩難掩,粉裙若隱若現,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極致誘惑。
他說話的時候手掌輕輕滑出被褥,想要捉住調皮搗蛋的那隻纖白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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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忽然感覺到一陣滑膩輕輕晃過他的身軀,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從錦被中滑出架到自己肩上的月白赤足。
徐信在為自己小聲的辯解,良家妖女這麼不用在意,乘人之危的話,明明第一次不是他主動來著。
“嗯……”
記得看書的時候,他最喜歡的女主就是婠婠,白衣赤足,形象立體,那是他就在想,這樣的小腳抓在手上會是怎麼樣的感覺?
婠婠的另外一隻小白手早就順溜的到了下邊,握住了把柄。
“唉……徐郎……”
婠婠與徐信拉扯了許久,最後那隻調皮的小腳丫還是被抓住了,湧泉穴被某人把握把玩,佳人的玉麵飛霞,螓首落在他的另外一邊肩膀,歎道:“人家很小的時候,就聽師尊說。修習天魔大法的女子,是絕不可和自己心愛的男子發生肉體的關係。”
“所以啊,奴家一直不敢動心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