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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信回到和葉紅魚暫居的庭院房間,一開門就看見大蓬的白氣外冒,餐桌上擱著一個火鍋,滾滾白氣就是從火鍋處冒出來的。
旁邊還擱著一個大湯碗,碗裡是乳白色的羊雜湯,隻不過他回來的有點晚,羊雜湯好像都已經冷掉了。
“今天怎麼會想到吃羊雜湯的。”
徐信走過去在餐桌前坐下,從葉紅魚的手上接過碗筷。
這位道癡姑娘跟在他身邊越久,也越發從一個“癡”變成了一個“人”,變得有了人氣,越發像尋常那些過日子的良家女子。
遠處的青樹之下,還有些穿著大唐官服的男子麵無表情駐足,不知道這些人屬於哪個部衙,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危險的味道。
“誰說羊雜一定要冬至吃?”
而且他現在也不是沒有選擇,隔三差五的去一趟公主府,暗地裡偷了大唐皇帝最疼愛的公主,每一回姿勢和場合都還不同,那是非常不錯的體驗。
山腳下,大唐禮部的官員,正在給來訪的諸國使臣安排座位,軍中驍勇枕戈待旦,今天是唐國乃至全天下的盛世,不能出現絲毫的意外。
十多年前的宣威將軍府命案,就是李沛言與夏侯聯合主導操作,借此他暗中與西陵有了聯係。
徐信笑看著寧缺和陳皮皮對話,目光偶爾落向荒原,他知道那個方向正在吃魚的老頭也在瞧著這邊。
冬去春來,北風漸去,一晃又是一年春來到,柳絮滿天飄。
徐信笑著給葉紅魚夾菜,兩人間的關係這些日子又是升溫億點點。
為了應對這場盛世,天樞處的修行者,昊天道南門的弟子,還有來自皇宮和書院的強者。
當然了,今天算是他徐某人便宜了那位大唐四公主,讓她拔得頭籌,雖然李漁貌似並不怎麼願意的樣子。
“親王殿下之賢,果如傳言中那般,似春風清陽令人心喜。”
“嗯!”
徐信這位西陵裁決大神官降臨長安,有傳言說他要入書院二層樓,此事牽涉到大唐帝國與西陵神殿及燕國間的複雜關係,更是讓這件盛事,變成了一件天下矚目的大事件。
徐信嘴角微揚,笑著燙了塊牛肚,說道:“那這羊雜湯和火鍋,應該是桑桑弄出來的,他們來過了。”
二層樓開啟前的那一晚,徐信帶著葉紅魚出門,在書院的舊書樓,看見了寧缺和一個胖子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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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徐信的身邊除卻葉紅魚、李漁、桑桑等幾位漂亮姑娘陪伴之外,還有個不怎麼有眼力勁的電燈泡,是被唐皇李仲易派來主持今日書院二層樓開啟之事的親王李沛言。
關係逐漸的升溫,但小紅魚從不讓他睡一個被窩,而徐某人也不著急,一點點的慢慢吃,滋味更妙。
葉紅魚對那個胖子稱呼,還是一貫的死胖子,這個白淨的小胖子,自然就是天下最年輕知命強者,陳皮皮。
大唐羽林軍騎兵,穿著全身盔甲,警惕地在四周逡巡,臨時搭建的陽蓬下,來自禮部的各司吏員正在緊張地安排座位。
春日尚未抬頭,長安城還是一片漆黑。南郊大山下的書院時,晨風猶涼,應該一片安靜的書院草甸四周,卻已經是熱鬨異常。
長安城那些漂亮女子被棉襖皮裘束縛了整整一個冬天的豐腴身材,終於有了透透氣的機會。
“賢,大賢……”
李沛言穿著一件深衣長袍,他容顏俊朗,雙眉如劍,薄唇直鼻,笑容可親,笑時眼角偶有幾絲皺紋,三四十歲的模樣,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
葉紅魚皺著眉說了這樣的兩句話,她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是這兩句話的關聯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