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魚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伱趁我兄長不在,玩些小孩子把戲,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廢物。”
她很平靜的說著話,沒有嘲弄,沒有憐憫,沒有憤怒,然而這便是最大的嘲弄與蔑視。
“你比十歲的孩子還要矮。”
葉紅魚比他要高很多,居高臨下看著他。
憤怒,極度的憤怒占據了熊初墨的身心,但他反而極詭異地漸漸平靜下來,眯著眼睛沉默了很長時間。
熊初墨忽然笑了起來,醜陋猥瑣的蒼老麵容裡,有著一絲極為變態的快意,說道:“原來你在怕我。”
葉紅魚還是沒有說話。
他看著她黑絲上蕩漾的光明,看著她美麗的容顏,有些失神。
“從心誌來說,你是小孩子。”
熊初墨的眼睛圓瞪,乾瘦的身軀勉強挺起,他張著雙臂,不可置信說道:“小孩子把戲?”
熊初墨極為瘦矮,遠不及普通的正常人,這些年他始終藏身在萬丈光幕的身後,把身影弄得高大無比,正是有這方麵的心理疾病。
葉紅魚淡然說道:“我知道你想看到什麼,你想看到我難過悲傷憤怒絕望,看到我覺得自己不再潔淨從而羞辱,但很遺憾,你不會在我這裡看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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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初墨微微色變,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難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就算現在的你不怕,當年那個可憐的、瘦弱的,雙腿像蘆柴棒般的女童,又怎麼不害怕?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有些像是重病之後的喘息,眼瞳也染上了一層血腥的潮紅色,聲音微顫。
熊初墨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眼眸裡的幽芒變得更加瘋狂,身上的氣息更加恐怖,寒聲說道:“我不是小孩子。”
葉紅魚平靜說道:“瘋狗有牙齒,但你那東西廢了,便等於沒牙的狗,你當年給我留下傷疤了嗎!”
熊初墨顫顫巍巍的抬頭看著葉紅魚,看著那被光明勾勒出來的線條,看著那張明媚美麗的麵龐,再次確認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姑娘了,於是有些莫名其妙地憤怒起來。
“嗬嗬嗬……”
那件事情怎能忘記?若能忘記,當年在道觀裡沐浴被陳皮皮看到身體,她何至於一定要針對他?
若能忘記,她為何從來會抗拒徐信每每到最後一步?難道不是因為潛意識裡覺得這具身軀臟了?
熊初墨盯著她美麗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不是小孩子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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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紅魚沒有驚訝,沒有憤怒,沒有譏諷,沒有恨意,什麼表情都沒有,看上去似乎並不在乎他的情緒變化。
“他既然還有點用,那就饒他一命,再廢他一次就好了,讓他生不如死,苟延殘喘的活著,生受折磨……”
葉紅魚這一刻,釋然了一些事情,將身心交給徐信的那一刻,劍光飛卷而出,覆蓋上熊初墨的身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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