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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蘇,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廢物。你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不好,讓她受儘委屈不說,居然還有臉用這種態度說話……”
老筆齋的後院門外的巷道,徐信對著葉蘇一頓輸出,他對葉蘇、葉紅魚、陳皮皮之間的一些事情最是清楚。
葉紅魚針對陳皮皮,確實有些過分,但陰謀論一點的話,涉及到觀主,那陳皮皮就不能算是無辜。
熊初墨曾試圖侵犯葉紅魚之事,就發生在知守觀。
葉紅魚這時卻阻止了徐信,小手捂著他的嘴巴,搖頭道:“彆說了好嗎!”
原本這一劍他是準備用來挑戰李慢慢這個年輕一代境界最高者,但在荒原親眼見證徐信輕敗李慢慢,這位當代裁決神座也成為了他心中可挑戰的目標,於是此時順其自然的出了這一劍。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天諭神座的信。”
天上的那一輪太陽是如此的明亮。
天諭大神官有著預言未來的能力,而這種能力來自於昊天的預示,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昊天通過“天算”演繹的一些畫麵,傳送給天諭大神官,讓他得到天諭,預知“未來”。
地上還多了一灘水,葉蘇凝聚的冰全部化了,隻能說明那道本應聚束如光的劍意,竟在一瞬間完全泄漏開來。
“你沒事的話,可以走了。”
她在和葉蘇的兄妹關係中,一直扮演著懂妹妹的角色,一直崇拜著哥哥,從來不給哥哥添麻煩,後來答應觀主饒過熊初墨,也是因為考慮葉蘇的安全,寧願委屈了自己。
當然昊天讓天諭神座看到的未來,也並非虛假,畢竟這世間的萬事萬物都在昊天的算計中,可昊天已在人間,這算計自然會有些許的差錯,而這自然就是徐信的機會。
那麼,熊初墨去到知守觀做出那等惡行,觀主真的不知道?那他為什麼不阻止?就算他一開始真不知道,但是原時間線的後來,陳某阻止葉紅魚報仇,這就是洗不掉的,他就是有問題。
不隻是葉蘇,陳皮皮和葉紅魚也是不解,李慢慢也看著徐信,似乎也想得到點解釋。
他苦修多年,施展出來的最強大的一記道劍,卻根本無法壓製對方,人家甚至還在安慰他妹妹,根本沒抬頭多看他一眼。
“最強的一記道劍,卻也隻有這種程度,本事不夠,就不要用木劍這種東西裝腔作勢。”
那一封信件自葉蘇的手中飛向徐信,但還未飛到徐信麵前,就在半空被點燃,最終化為飛灰消散。
葉蘇的劍激射出去,這是葉蘇此生施展出來最強大的一記道劍,蘊藏著昊天道門的無上妙詣,他在知守觀苦修十餘年,周遊天下十餘年,自死關之前悟到的極致生殺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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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都已經把熊初墨安排過了後手,隨時都可以發動,已經沒必要節外生枝了。
葉蘇聽著徐信這麼說,眉梢蹙的有些深,冷冷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天諭神座有信給你。”
葉蘇的雙腳在巷道上滑出兩道長長的痕跡,他的身影終於停下,一步跨到陳皮皮麵前,單薄的木劍從他身後飛起,懸浮在臨四十七巷的半空中,與太陽爭相輝映。
徐信下了逐客令,雖然他也不是這老筆齋的主家。
葉蘇不甘、無奈,但也沒辦法。
昊天已經通過徐信在人間的一些布局重新進行“天算”演繹,故而降下了全新的預示。天諭神座所看到的未來,那隻是昊天想讓天諭大神官看到的未來。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