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乾山的山腰間,有一片靜湖,這片湖又被大河國人稱為洗筆池,它還有一個更著名的名字,那就是墨池,墨池苑的墨池。
……
這一日清晨,墨池臨山崖一麵的草廬裡,莫山山坐在窗畔,神情平靜地描著小楷。
她今日穿著一身白裙,如瀑布般的黑發梳著一個簡單而清爽的髻,不著脂粉自然白皙,未塗胭脂薄唇紅麗,依舊是那麼美麗。
莫山山的草廬裡,卻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原屬於少女的香閨臥室當中,某位裁決大神官毫無形象的霸占了少女的床鋪,呼呼呼的睡著大覺。
又是一陣呼嚕聲傳到草廬外室,正在寫字的莫山山筆鋒一頓,白紙黑字間頓時多了一個墨點,少女微微一愣,又看向自己的臥室,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她擱下狼毫墨筆,走進自己的臥室,看著又是將被褥撥開的徐信,臉上帶著無奈的微笑,走上前就要幫他掩好胸口免得著涼。
雖然說對於他們這個層次的大修行者而言,基本上不會是有感冒著涼的事情,但她覺得這樣子做很有意義。
白衣少女微微俯身,剛扯起被角,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的嬌軀落上綿軟的床鋪,給薄被包裹著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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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大人突然襲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
徐信笑眯眯的低頭,輕嗅白衣少女黑色青絲間的芬芳發香,心情極為愉悅。這樣子調戲少女的感覺,那是相當的不錯。
莫山山無奈的閉上眼睛,紅潤的唇瓣好似往後縮了縮,又好像是往前挺了挺,徐信很難確定是否自己看錯了,但卻能用現實的辦法去分辨,他笑著低下頭去品嘗起來,果然沒有反抗,還隱隱有那麼一些配合。
“嗚嗚……”
山主大人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占便宜了,但每一次都表現的這樣純白無暇,就等著徐某人去汙染。
這樣的過程當真是很有意思,就在兩個人越發投入,即將進展到寬衣解帶的程度之時,忽然間一股無形的波動自偏北的方向而來,似乎是來自月輪國。
徐信和莫山山同時有了感應,隻是一瞬間,他們便是來到了草廬之外,抬頭遙望遠處的天空,那是一片濃重的黑雲,在明亮的藍天當中,無比的醒目。
“桑桑,夫子,這一天,終於是來了嗎!”
徐信看著那個方向,他隱約感應有夫子的氣息,而那樣的黑雲,除卻桑桑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桑桑和夫子再度相會,那就肯定不是簡單聊聊了,說不定,就是最後的一段時間。
桑桑,大概率是已經醒了。
徐信腦海中生出這個念頭,下一刻便是向那個方向而去,他想要去見證那最為關鍵的一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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