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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九百年前,大唐從化年間,清河郡和長安的關係,發生了激烈變化,那一任的大唐皇帝尚是年幼,他那位來自清河宋姓的母後,試圖違背先帝遺詔,讓國舅兼首輔的宋大學士兼領軍權。
當時的少年天子,用自己天然掌控的軍權血洗了一切,並且親自去了書院,得到夫子的支持。
總之第二天,隨著一道旨意,那位自以為比清河郡出產的曆代皇後都更有誌向的太後娘娘便被幽禁進了冷宮,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經此一事,清河郡勢力在朝堂被重創,七大姓實力嚴重受損。
這之後的歲月裡,那些驕傲自信的門閥,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他們和李氏皇族,和書院,或許終究不是一路人。
清河郡的民眾,神情複雜迎接著這些入侵者。
於是,表麵上清河郡諸姓門閥還在臣服,但暗地裡卻在積蓄勢力,不再將真正的底蘊派向長安,隻是蟄伏清河郡,默默等待著機會。
清河諸姓當中,曾有些的祖上乃是一國之主,自是想趁著機會複國。
“老東西,千年前的典籍有載,當初你們為了投靠大唐背叛神殿,屠戮了大批神殿神官,而今不過是風水輪流轉,你崔氏是一定要滅族的……”
一座神輦和數輛華貴的馬車,在神殿大軍的後方。
當然了,倒黴的隻是諸姓門閥,最底層的那些百姓,在得到一些好處之後,迅速擁護起了神殿。
這是另外一個老頭說的話。
“隻是可惜了那些還在長安的族中弟子。不過能夠複國,想來這一切都是值得。”
千年之前,大唐立國之初,便是崔氏不顧彆的門閥反對,堅決倒向長安城,同意清河郡並入唐境。
崔老太爺在族中修行者的護衛下來到了江畔,看著燃燒的富春江麵,以及那染紅了的滔滔江水,他看著同樣白發蒼蒼的幾位老人,說道:“現在,是時候讓他們明白,我們清河郡諸姓不是他們的狗,他們應該尊重我們。”
“我清河的三供奉入長安,莫名的死去,書院和朝廷,也沒有任何說法,因為我們清河不值得被他們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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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水師的戰船,泊在岸旁,沒有任何動靜,有幾艘戰船上,隱隱可以看見火燒的痕跡,最大的那艘帥船則已經沉到了水底。
千年前,唐國太祖自渭泗之畔揭竿而起,在昊天的世界打下了偌大的疆土,那時為了生存,他們投靠了唐國太祖,保存了己身。現在夫子登天,舉世伐唐,他們看到重現輝煌的時機。
這一日的清河郡,富春江畔,以汝陽崔氏為首的清河諸姓強者彙聚。
汝陽崔氏起於汝陽州,乃是極為有眼力勁的一族。
西陵神殿大軍的軍紀,比清河郡民眾想象中要好很多,哪怕是那些與清河郡有宿怨的南晉士兵,行走在街上也目不斜視。
就在這些人談話的時候,西陵神教的大軍,在裁決神殿的神官統領下,降臨到了清河郡。
“現在就等著西陵神殿大軍前來,有我們的接引,迅速度過清峽,一戰而定長安。”
數百座宅院,其中財寶被神殿搬空後,典雅的莊園被付諸一炬,清河郡各處火光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