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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州城的街上,雙刀無力垂下的白狐臉兒無奈的躺在徐信懷裡,她是實在打不動了。
自幼在心中埋下仇恨,想要成為天下第一人為母報仇,而一直將自己當成個男人的白狐臉兒,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子抱著。
這溫暖的懷抱,非但沒有讓她厭惡,反而是有那麼億點點的,想要沉醉下去,不再離開。
“媳婦,名字!”
徐信將臉湊近白狐兒臉的臉頰旁,絕美的容顏,還有他暗自探查過被束縛住的飛機場,加上柔韌的身段,真是讓人很期待啊!
“南宮仆射!”
白狐臉的俏姐兒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很是中性化,男的能用,女的也好用,透著一股英氣,與她很配。
“回去嘍!”
徐信笑著將南宮仆射扛了起來,就如奶娃扛著女胖子一般,將白衣勝雪的美人扛回了北涼王府。
“啊!這就,這就完了?”
剛低頭吸溜了一口酒的柿子聽到徐信的歡呼聲,然後眼睜睜看著他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美人,被徐信就那麼扛走了,貌似是往北涼王府去的。
“小少爺贏了啊!”
老黃很是自然的回了一句。
“不是,不是,我是說,黃蠻兒這就跑了,把我撂這兒?”
徐鳳年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他印象中的徐龍象可是最親他的,他叫徐龍象攆狗,後者就不會攆雞。
“好像確實……老爺在那……”
老黃回憶起以前見過的徐龍象,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勁,但又時看到徐信扛著南宮仆射走過徐信三人,下意識的一溜嘴,讓徐鳳年立刻就炸了。
“哪兒?嘿!這老梆子,刀呢,老黃,給我找把刀來。”
徐鳳年在酒鋪找了一圈沒找著刀,便是抄起桌上的酒壺就跑向徐驍。
“徐驍你個挨千刀的,把老子趕出王府,三年啊,難怪你常說老子不是你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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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年跑到近前飛奔著丟出酒壺,徐驍頭一歪,手一抓,將酒壺朝著嘴巴一倒,就將兒子“孝敬”的杏花酒一飲而儘,還咋吧了兩下回味,這下可把徐鳳年氣的更上頭了。
杏花酒的攤位上,老黃看著這對父子的嬉戲打鬨,忍不住又是痛飲起來,咧著缺了門牙的嘴笑,看著就好像是三年前的徐龍象一樣,反正都挺傻。
徐鳳年一路追著徐驍砸,但他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前紈絝子弟,又怎麼比得過二品小宗師的大柱國北涼王,自然是拿這個讓自己三年風餐露宿的罪魁禍首毫無辦法。
“伱,你,你……”
徐鳳年最後沒能追到人,氣的站在原地,一口氣沒上來,眼前忽然一黑,整個人就往地上倒去。
“鳳年,怎麼回事!”
徐驍眼疾手快,連忙跳回去穩穩扶住兒子,一把脈發現情況還行,但人卻昏了過去。
“天師,我兒無恙吧?”
這時那趙希摶走了過來為徐鳳年把脈,徐驍雖然自己為他把脈過了,但還是忍不住擔憂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