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泥憤怒喊道:“就算讓我選一個去暖床,我也不會選你。你弟弟雖然荒唐,但你更讓人厭惡,真要我選,我寧可選你弟……”
徐鳳年聽得這話,下意識怒火衝頭,一手掐住薑泥的脖子,真正有了幾分跋扈紈絝的惡性,冷聲道:“你認真的嗎!”
“咳咳……”
薑泥被徐鳳年掐的喘不過氣,但依舊是冷眼與徐鳳年對視,沒有一點示弱的意思。
“砰!”
最後徐鳳年還是鬆手了,不願再看薑泥,轉身向著梧桐苑外走了過去,大喊道:“祿球兒,你死哪兒去了。”
“殿下,殿下,我在,我在呢,祿球兒終於見到殿下了,三年來小的可是茶不思飯不想啊。”
一個裝束富貴的胖子,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臉上還掛著貨真價實的鼻涕眼淚,旁邊保護徐鳳年的袁左宗見到褚祿山的出現,眼中充滿濃重的不齒,接著便就消失在原地。
徐鳳年有一個人明著保護就夠,褚祿山既然來了,他袁左宗自然也就可以放假了。
“祿球兒,最近這陵州城,有些什麼好貨色嗎……”
徐鳳年勾過褚祿山的脖子,後者欣喜陪笑著,接著連忙說起他最近的探花秘聞,言稱早早給世子留下一個頂好的花魁。
第(2/3)頁
第(3/3)頁
徐鳳年大有意味的笑了,接著回頭看了眼薑泥,又拉過褚祿山,兩人低聲議論了一番。
……
夜晚時分,華燈初上的時刻,北涼王府內行出數騎,直往那涼地極為有名的紫金樓。
紫金樓乃是涼地四州四州首屈一指的風月場所,據說當今皇帝來北涼王府避暑時,還曾微服私訪過紫金樓,隻求一睹那一年涼地四州當之無愧首席花魁李圓圓的傾城之姿。
徐鳳年騎著高頭大馬,在陵州城主乾道上縱馬狂奔,身後跟著大隊的護衛。
這一刻的他感覺分外解氣,好似又是回到了昔年當紈絝的快活日子,隻不過現在身邊跟著的卻不是當年的紈絝夥伴,而是被他“騙”出來的徐信。
北涼大紈絝徐鳳年重出江湖,待著徐信直奔那座流金淌銀的溫柔鄉。
紫金樓的老鴇當年也是豔名響亮的花魁,這些年隨著紫金樓的水漲船高,除非貴客,根本懶得拋頭露麵,今日卻急匆匆盛裝打扮一番,親自出門迎接跟前的貴公子。
“韓大娘,祿球兒應該吩咐過了,帶路吧!”
徐鳳年對這半老徐娘說了這般的話,後者聞聲知意,笑著在前帶路,來到一處種植清一色芭蕉的獨門獨院。
這院中隻有個“天賦異稟”的女子,坐在椅上望著一株殘敗芭蕉怔怔出神,女子素顏朝天,隻穿青色衣裳,懷中抱著一隻白貓。她在看到徐鳳年的時候,眼神略微一動。
“黃蠻兒,哥把這個漂亮女孩子給你當小媳婦,咱們家的小泥人,就給哥當媳婦,你覺得怎麼樣。”
“黃蠻兒,我和你說,像小泥人那樣的一點不大的根本不漂亮,像眼前這個姐姐,低下頭都瞧不見腳尖,這是人間奇觀啊……”
徐鳳年一陣威逼利誘,最後心滿意足的得了徐信的點頭,便是有些不舍的看了眼那個低頭不見腳尖的人間絕色,然後忍痛離開,將地方交給了徐信。
(本章完)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