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屠陳芝豹眯眼看著徐信彈出的一滴滴酒水,就像看著這個這個自己自己又陌生又熟悉的少年。
陳芝豹在北涼冷眼旁觀一切,已經有近二十年。
他忽然想起初見徐龍象的那一日,溫柔如他生母一般的王妃吳素,拖著虛弱的身體誕下一個瘦弱的嬰孩,如今也已長大成人了啊!
陳芝豹突然出槍如龍,一槍紮向無儘風雨中心的徐信,勢如大江之水,奔流入海,一往無前。
青紫鋒芒所過之處,一滴滴的酒水爆散而碎,阻不住白衣銀槍的半點腳步,就見那青紫的槍尖又一次來到徐信的眼前。
這一切都僅在刹那之間。
毫厘之差,生死之分。
徐信於關鍵處抬起左手,掠過梅子酒的槍尖,大概在流纓之處托抵住梅子酒往上,防止長槍變招,同時一拳拍向身前留出大片空當的陳芝豹。
陳芝豹沒有收槍撤退或是變招的意思,直截了當就準備跟徐信來個互換一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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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平地一聲驚雷,虛空一陣動蕩,齊當國的宅子好似被風暴光臨過一般,呼嘯的勁風將各些零碎卷個七零八落。
陳芝豹的這一拳終究沒能砸中徐信的眉心,當他的梅子酒被徐信架住的那一刻,戰鬥其實已經結束了。
一個擅長兵器的大將,被一個大金剛體魄者近身,想都不用想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各換一拳什麼的,隻會是陳芝豹傷的更重。
事實也確實如此,陳芝豹的拳頭被徐信的拳頭先發後至的砸中,看似安穩的重新握槍,但仔細觀察能發現他的手指在不住的抽搐輕抖。
“還打嗎!”
徐信好整以暇的收拳,繼續問道。
“打!”
陳芝豹方才敗得不明不白,他不清楚為何自己找的時機會錯誤,但心裡那口氣就是出不去,自然還要繼續打。
於是乎,白馬銀槍繼續找揍,到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很是狼狽不堪,讓折衝都尉一度以為,是他齊某人晚上撒酒潑,可能乾了些不太好的事情,心裡還怪過意不去的。
這一夜過後,陳芝豹一改常態,開始暗中接觸北涼軍中一些勢力,似乎真的有去爭那個位置的意思,令得涼地諸州,算是再起波瀾。
這一夜過後,徐信依舊是經常吃吃喝喝睡睡,時常跑去聽潮亭繼續調戲小媳婦南宮仆射的同時,不忘胡亂翻書。
這樣又是過了一段時間,東邊終歸是傳來了消息。
劣馬黃酒終折劍,卻也讓,天下第二斷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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