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先天？
先天而生？天地而生？
那是生命層次的極致蛻變，那是真正的至高返祖。
妖獸的返祖，亦或者是血脈進化，能夠晉升成為神獸，蛟蛇化真龍，青鸞變鳳凰，鯉魚躍龍門……那麼，人類若是完成這種蛻變，又會是變成，怎麼樣的形態？
傳說，越古老的生靈越是強大。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越強大的生靈會越發的“古老”。
越古老越強大，越強大越古老。
這一刻，徐信真切明白了這一句話的意思。
他也真切感知到天道枷鎖的含義，古老的人類太過強大，若是再配合後世的功法，不加以限製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能毀滅整個世界。
最初古老的人類叫什麼？
猿人？
還是……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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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無數上古先民的記憶，甚至能追溯到……那世界的誕生之初。
上古先民，最古老的人類，或者說最古老的生靈都是什麼模樣？
龍首人身？丈八身高？人身蛇尾？
徐信的身體在這一刻發生顯著變化，或者說一直在變化，就是固定不起來，種種傳說中的異象在他身上體現。
雙眸重影，傳說中的重瞳。
但下一刻又陡然消失，眉心出現一隻豎眼，仿佛二郎顯聖真君在世。
龍首、蛇身、蛇發、獸爪、腳踩龍蛇，肩扛龍蛇……一種種傳說中稀奇古怪的上古大神的模樣在徐信身上體現，算起來竟是有個近百種。
這是七十二變？還是七十三化？亦或者八十一化？九十九變？
徐信忽然組合成某種形象，神首蛇身，內藏日月太極，人蛇之身，宛如一個天然的道字，眉心生就第三神眼，雙眸之中內藏日月，身披龍鱗，映照大千世界。
他的左眼太陽、右眼太陰、眉心天眼散發智慧之光，可以洞穿一切虛妄，堪明真實。
一片片龍鱗好似時光的鏡片，照耀出無窮過去與未來，讓一切都再無秘密可言。
他的雙肩有著龍蛇盤繞，身上各處滿蘊神紋，奇異的龍蛇紋絡，甚至深入血液與骨骼。
他的骨頭晶瑩如玉，又交彙著金銀兩色，仿佛傳說中的神骨，最為獨特的是，脊椎有三十三塊，共計三十三天。
“越古老而越強大……這是……化身成為傳說中的伏羲了？”
徐信招手一回便是看清現在的自己，但一瞬間又是一變，腳下踩著龍蛇，三頭六臂，銅頭鐵額，頭生一對龍角，又是不凡的魔神形象。
“最初的古老人類血脈有這般強大？或者說，開天辟地之初的生靈，就沒有一個弱者。”
“弱者，隻配淪為強者的口糧，甚至沒有傳承血脈的資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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