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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焚煉氣塔,最底層的岩漿世界。
赤紅的岩漿不斷翻湧,一個個氣泡時不時的炸開,滾滾熱浪向著上方升騰,卻在接近某個坑洞的時候被儘數吞噬煉化。
徐信的身影端坐在這個坑洞的空處,麵前有一對龐大的玉石骨翼懸浮,骨翼呈略顯透明的玉色,看上去晶瑩剔透,隱隱可以看到其內遊離著許多特殊能量,令得它好似充斥著一股異樣的生機與活力。
這玉石骨翼,自然便是來自徐信從黑皇宗得到的天妖凰族屍骸,它將會是煉製天雁九行翼的絕佳材料。
一卷金燦燦的卷軸在徐信麵前伸展開,赫然是那天雁九行翼的煉製卷軸。
徐信又是仔細研究了一陣子,這才開始了煉製,第一步就是要先煉製掉天妖凰翼當中殘留的天妖凰族氣息。
徐信的眉心之處,一股雄渾的靈魂力量擴散而出,強悍澎湃的靈魂衝擊,徑直轟中這對玉石骨翼。
“轟!”
當徐信靈魂力量剛剛與玉石骨翼接觸的一霎那,一道低沉的悶聲在這岩漿世界當中回蕩,一絲絲宛如實質般的灰色氣流,從玉石骨翼當中滲透而出,當中還伴有異樣的血色凝聚。
“吼!”
彌漫而出的灰色氣流中,突然響起一道驚天動地的獸吼之聲,那吼聲之中,充斥著令人驚悸的狂暴與凶戾,那彌漫的灰色氣流就猶如受到了指引一般,對著徐信鋪天蓋地的湧去。
僅僅幾個眨眼時間,居然便是變幻成了一隻由灰色氣流凝聚而成的巨大獸體,由於灰色氣流略有些淡薄,這魔獸的確切體型是看不清,不過在其頭部,可以看到一對無比暴虐的血色瞳孔。
“嘭!”
這血色瞳孔瞬間射在徐信身上,接著這魔獸氣息形成的獸形,便是朝徐信衝撞了過來,卻被他抬手以空間之力擋住,二者碰撞的刹那,燥熱的空氣都是瞬間扭曲形變。
“不自量力!”
徐信目光冰冷的望著那些灰色氣流,旋即袖袍一揮,隕落心炎頓時化為一簇簇火焰從其體內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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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心炎的爆發,隻一瞬間就完克這些魔獸氣息,它們就猶如遇見可克星一般,驚懼的四處逃散,可在隕落心炎的圍剿之下,這些灰色氣息最終儘數被消滅煉化,吞噬個乾淨。
當魔獸氣息儘數被隕落心炎煉化,異火旋即覆蓋上了那對玉石骨翼,在火焰炙烤下,玉石骨翼之內有一絲絲肉眼難以察覺到的灰色氣息,嗤嗤的從中繼續冒出,最後全部化為虛無消散。
不知過了多久,這對玉石骨翼,終於是有了變化,隻見得其晶瑩剔透的表麵上,突然滴落下了一滴粘稠的玉色液體,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當徐信徹底煉製完成的時候,一對僅有巴掌大小的玉石骨翼,閃爍著淡淡的玉石光澤,輕輕的懸浮在他的麵前。
徐信望著這對玉石骨翼,嘴角浮現一抹笑容,旋即劃破手指,一滴殷紅鮮血滴落在骨翼之上。
在鮮血剛剛碰觸到骨翼,後者便是迅速將之吸收,然後迸發出一陣強烈的玉石光芒,唆的一聲,化為一道光芒,射進了徐信的體內。
就在這對天雁九行翼入體的刹那,徐信就感覺自己的肩膀之後一陣灼熱的疼痛,好似多了對什麼器官,隨時都有可能生長出來一樣。
嗤啦一聲輕響,就在徐信心神一動之間,一雙閃爍著玉石光芒的翅膀,從他背後暴射而出。
這雙翅膀緩緩扇動之間,徐信的身影在這岩漿世界空間中忽閃忽滅,他感受著周圍天地間突然間變得極其敏感起來的風屬性能量,笑容越發滿意。
“咦!內院居然來了群外人?是古族的人嗎?”
徐信在這岩漿世界之中不亦樂乎的實驗著這雙天妖凰翼,就當他剛準備再一次深入探索岩漿深處的古帝洞府之時,忽然就感知到一大批人馬正在突入內院的空間屏障。
迦南內院的北方天空之上,忽然間風雷大作,十幾個細小的黑點出現在了天際之邊,這些黑點的路線極為明確,直接奔赴內院所在的隕石天坑,某個美人兒所居住的庭院。
迦南內院當中不乏強者,自然早早有人發現了端倪,旋即一尊尊身影顯露身形,警惕的觀察著這些不速之客。
十來頭渾身漆黑的異獸出現在內院的天空,這些異獸的形似飛馬,腦袋上長著一根長達尺許多長的銀色獨角,獨角之上,布滿著奇異的紋路,而在它們的後背上,則是長有寬大的四翼。
這些獨角四翼飛馬迅速來襲,翼翅振動,一陣陣的風雷之聲迅速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極為強橫的軍勢。
飛行魔獸本就稀少,這樣子被豢養形成空中部隊的更是稀少,更遑論他們背後的那一道道身披紫黑袍服的身影,氣息就更為強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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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四翼獨角獸之上的紫黑袍服身影,皆是麵無表情,目光微微閃移間,猶如淩厲刀芒一般,令人渾身上下都是泛著寒意。
他們每一個人的修為都是極高,至少都是堪比內院長老的鬥王,而這卻隻是屬於這一支軍隊的底層人員,由此可見此支軍隊的質量,絕對是當世最為頂尖的戰軍。
十餘頭四翼獨角獸振動著翅翼,最後停留在山澗之上,一道道目光,掃向了某個青衣少女,以及在她身後,那一個背負重尺的青年。
“黑湮軍的新晉副統領,翎泉,奉族宗大人之命,請小姐回歸。”
自稱翎泉的男子,站在四翼獨角獸之上,對著下方的古薰兒恭敬抱拳,恭聲說道。
這翎泉的年紀不算太大,二十四五歲,模樣極為俊逸,一身紫黑色的袍服,還有謙和有禮的姿態,倒是讓他多了一分穩重氣質。
“我說過自己會回去,你們又何必萬裡迢迢趕來。”
古薰兒的臉色頗冷,說話的態度也很不好,泛著冷意。
“族宗大人吩咐,還請小姐不要讓我們難做。”
翎泉說話之時,似有意無意的瞥了眼那蕭炎,與麵對古薰兒的低姿態不同,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故意就是去刺激蕭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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