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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紅顏知己(2 / 2)

閻梓茗又羞又怒、又驚又怕,橫棒向肩頭的袁秋嶽腿部戳去,但袁秋嶽已輕飄飄飛出丈遠,如浮塵般落在地上,臉上依然帶著玩劣的笑容。

看著“豐都鬼使”那驚詫的神情,袁秋嶽道:“如何?似我這卑拙的身手尚不敢登台在前輩麵前賣弄,你這‘野狐禪’般的武功,也膽敢出來獻醜放肆?知趣的快些放了兩位前輩,交出解藥,並給我滾的遠一些,不然惹怒了小爺,今日我便卸散了你的骨頭,讓你連在地上爬的本事都沒有,你信麼?”

閻梓茗雖氣得青筋亂蹦,但懾於袁秋嶽武功高深莫測,不敢輕易造次,拱手道:“少俠,不知師承何派,可否賜告?”

袁秋嶽雙手一背,道:“我這無名小輩,哪有什麼門派,要說師承麼,在下與丐幫頗有淵源。”

一聞丐幫二字,閻梓茗先是一怔,而後道:“想不到丐幫竟有你這等人物,好,我會把這筆帳算到‘笑麵女乞’身上!”隨之示意將“逆天叟”與“黑風散人”解了縛鎖,並分彆喂下一枚丹藥,又道:“今日你壞了我的好事,他日必讓你後悔終身,我們走!”

袁秋嶽道:“小爺最討厭彆人給我放狠話了,既然你口出狂言,我也不妨告訴你,今日你遇到我便算你走了黴運,如果不給你留下點信記,你又怎能時刻記得我!”言罷,探腳勾起皇甫婉兒掉落的鋼劍,隨手一揮,劍影飛閃,一道劍氣飛出,“嘶”的一聲,閻梓茗的臉上多了一道劍痕,鮮血順著腮邊流淌而下。

“你!你……”閻梓茗驚退兩步,道:“你竟敢傷我?”

袁秋嶽道:“你臉上本已有一道疤,也不在乎多添一道,今日這一劍就當是懲罰你冒犯皇甫姑娘的教訓,滾吧!”

閻梓茗滿目怨毒地盯著袁秋嶽一陣,道:“好,這一劍我會讓你百倍償還,我們走!”

一幫隨從戰戰兢兢扶著“豐都鬼使”灰溜溜地倉惶而去。

袁秋嶽把鋼劍遞與皇甫婉兒道:“皇甫姑娘,今日乃聖君壽誕之日,不便傷及人命,因而在下才放走那個狂徒,請姑娘不要見怪。”隨即又一轉身拱手道:“皇甫聖君,晚輩適才僭越出手,失禮之處敬請寬諒!”

皇甫嚴哈哈一笑道:“少俠如此年紀,便有至高的武功修為,真令老朽慚愧,今日若非少俠出手相助,恐怕我‘巴陵聖君’的威名將毀於一旦了!”

袁秋嶽道:“聖君言重了,在下看得出前輩似乎受了極重的內傷,無法施展自身的神功而已,不然僅憑那狂徒些許伎倆,哪敢在聖君麵前張狂?”

皇甫嚴一豎大指道:“少俠好眼力,老朽確有內傷在身,功力僅為原有的三成,外人極難察覺,沒想到少俠竟一眼看出端倪,真令老朽佩服。

這時“黑風散人”與“逆天叟”也恢複了內力,上前向袁秋嶽致謝。

袁秋嶽道:“二位前輩乃一時大意,才著了那廝的陰招,憑那閻梓茗的武功,並不足以取勝兩位前輩。”

“逆天叟”道:“少俠謙遜識禮,真乃武林天賜之英才,他日必定有望成為江湖翹楚。”

袁秋嶽道:“晚輩並無此想法,今後幾位前輩如有差遣,在下自當全力效勞。”

皇甫嚴仰首朝皇甫婉兒道:“婉兒,這半天也不見你當麵謝過少俠,豈不失禮?”

皇甫婉兒蓮步款款地走了過來,輕輕摘下鬥笠,欠身施禮道:“少俠出手相助,婉兒銘感五內,請受婉兒一禮!”

袁秋嶽抬目一瞧,隻這一瞧,便不由心旌狂顫,魂魄蕩漾!但見那皇甫婉兒麵部肌膚細滑嬌嫩,如脂如玉,黛眉纖美,春眸蘊情,薄紅嬌唇嫣紅吐香,雙腮粉頰梨渦綻笑,香頸如琢,玉碗雪瑩,體態婀娜,秀絲飄馨,真乃“秀絲柔垂玉腮馨,嬌軀輕移雅姿成。妙容不宜輕相許,須配東床美儒生。”天下竟有這等傾城絕美、不食人間煙火的絕代佳人!

三位老俠見袁秋嶽的神情,不由都開懷大笑起來。皇甫嚴道:“小女被老朽嬌寵壞了,失禮之處望少俠勿怪。”

袁秋嶽回過神兒來,臉頰泛紅,忙道:“皇甫姑娘不必多禮,在下袁秋嶽,有幸得見姑娘嬌顏,驚為天人,一時忘形,失禮、失禮!”

皇甫婉兒嫣然一笑,道:“袁少俠言重了,若非少俠相救及時,今日婉兒定要當眾受辱,此恩此德,容小女子日後報答。”

“逆天叟”打了個哈哈道:“你們一對金童玉女就彆在這相互客氣了,我說皇甫兄,依我看還是快些請袁少俠到府上慢慢再敘如何?”

袁秋嶽與皇甫婉兒被說得羞紅了臉,一時手足無措。

皇甫嚴笑道:“逆天老弟言之有理,這裡群俠自有人招呼,你我等人與袁少俠先行一步吧!”

嶽陽城外一間小客棧內。

“豐都鬼使”閻梓茗正獨坐在一麵銅鏡前,鏡裡映出的竟是一張女人的臉,那是一張十分清純秀美的臉,但此時卻令人望而生寒,因為那張臉上多了一道很深的劍痕,肉皮翻卷,讓人觸目心驚。原來這閻梓茗竟是經過易容的女兒身。

她起先將臉易容成那個醜陋的樣子隻是為了令人生畏,但如今卻真的多了一道永難消除的疤痕,這怎不令她恨澈骨髓、怨毒衝天?

由於氣血上湧,那傷口又溢出血來,讓人看了膽顫心寒、恐怖之極。

閻梓茗猛地一掌擊碎了銅鏡,狂吼道:“臭小子你等著,本姑娘不活卸了你,便不是紅鸞教的長公主!”

皇甫府上。

筵宴大排。

外堂是各派英雄俠士。

內堂的席桌前分彆坐著皇甫嚴、袁秋嶽、“黑衣散人”畢雲昭、“逆天叟”翁玄楚,以及貌美傾城的武林第一美人皇甫婉兒。

“巴陵聖君”率先舉杯道:“今日這杯酒,應該先敬袁少俠,少俠天縱英才,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袁秋嶽忙舉杯道:“聖君折煞晚輩了,應該由晚輩敬祝聖君壽體祺祥才對。”

“逆天叟”道:“彆管誰敬誰,依我看大家先滿飲此杯便是。”

眾人一哄而笑,氣氛也變得緩和許多,皇甫嚴道:“袁少俠,適才在‘武曲聖台’聽聞你言道與丐幫頗有淵源,不知是真言否?”

袁秋嶽道:“在下的師父便是丐幫長老‘窮神’‘餓鬼’兩位異人,我雖非丐幫弟子,但也稱得上是有很深的淵源了。”

皇甫嚴道:“原來如此,難怪袁少俠武功奇異,早些年便聽聞令師的名聲,雖未謀麵,但也仰慕已久,不過後來傳聞他們成了丐幫叛逆,被女幫主‘笑麵女乞’下令追殺,不知是否是實情?”

袁秋嶽道:“不錯,我的兩位恩師如今已遭賊人殺害,我料想必是那‘笑麵女乞’所為,因此這次趕來嶽陽,首要目的便是上君山總舵為師父討還公道!”

皇甫嚴長歎一聲道:“令師尊遭遇不幸實屬憾事,不過以袁少俠之武功修為,想要報仇並非難事。”

“是呀!袁少俠。”皇甫婉兒見袁秋嶽滿麵悲容,不由開口勸道:“想袁少俠之人品,令師必是受奸人誣陷忤逆叛幫,婉兒自幼長於嶽陽,對君山的地形十分熟悉,如少俠不嫌棄婉兒笨拙礙事,便由小女子給少俠引路,一闖丐幫總舵如何?”

袁秋嶽與皇甫婉兒四目相對,但覺得婉兒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之情,雖是江湖兒女,卻不帶絲毫戾氣,反之卻透出一股祥和恬靜,讓人感到如沐春風,他雖痛恨武林女子,但不知怎地自見到皇甫婉兒那一刻起,竟如同中了邪一般,半點怨毒之意也生不出來,反而油然而起說不出的好感,更有一種讓人自願嗬護她,不讓其被人傷害的衝動。

皇甫婉兒見袁秋嶽未回應,又道:“袁少俠,雖然你武功高絕,但據我所知那君山之上機關重重,無異於龍潭虎穴,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一個人從旁側應,總比孤身犯險要好。”

袁秋嶽癡望著皇甫婉兒柔情似水的眼神,竟無法拒絕,隨口答道:“那便有勞皇甫姑娘了,隻是讓你隨在下身臨險境,實在惶恐。”

皇甫婉兒輕語道:“能為袁少俠儘點綿力,乃婉兒之榮幸。”

“逆天叟”眼珠一轉,笑道:“皇甫兄,看來你此回真是如願以償了,你看婉兒與袁少俠真稱得上是人間麟鳳,實乃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呀!”

皇甫嚴捋髯大笑道:“不錯、不錯,隻是不知袁少俠是否也有此意?我等飲酒,稍後再談此事。”

皇甫婉兒麵頰緋紅,輕低臻首,袁秋嶽也無心理準備,內心糾結雜亂,隻好舉杯飲酒,以遮住臉上神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袁秋嶽問道:“敢問皇甫前輩,你可知道那‘豐都鬼使’是何來曆麼?”

皇甫嚴道:“雖不知曉,但我猜得出這個閻梓茗想必與我身上的內傷有莫大的關係!”

“哦?”袁秋嶽道:“前輩可否道出詳情?”

皇甫嚴道:“一年前,老朽應邀去了一趟襄陽,在入住客棧當夜,被人下毒暗算,又遭一錦衣蒙麵人重擊一掌,險些丟了性命。那廝的掌力怪異無比,不但傷勢極難治愈,而且功力也打了折扣,最讓我不安的是我隨身攜帶的‘聖君九式’劍譜也被那人奪走,唉!想來那個什麼‘豐都鬼使’也必是那錦衣人一夥,不然焉能毫無顧忌跑到嶽陽來逞凶放肆。”

稍一停頓,皇甫嚴又道:“我自知身體已難痊愈,而近期又探得那錦衣人的行蹤,僅憑我一人之力恐難以伏住此惡人,因此才設下‘武曲聖台’廣邀臨近嶽陽的各派高手,寄望能有人出麵助老朽一臂之力,奪回‘聖君九式’劍譜,並報那一掌之仇。此外,今日從閻梓茗的口風中獲知,他們的目的極可能是圖謀稱霸武林,近二、三年之中,已有不少門派相繼被蠶食鯨吞,更有遭一夜滅門誅絕的,那幕後主謀恐怕便是與傷我之凶徒同為一黨,由此可見武林的一場浩劫即將來臨!”

袁秋嶽道:“皇甫前輩所料之事與我揣測的大多一致,就說那丐幫的‘笑麵女乞’,她也是暗中毒殺了老幫主夏侯天宇,才篡奪了幫主之位!我的恩師因發現她的詭計後,竟遭她四處追殺,依此看來,恐怕許多門派均有歹人混跡其中,並伺機剪除異己,以便達到操控的目的!”

皇甫嚴道:“所幸袁少俠及時出現,這拯救武林危難的重任恐怕要仰仗你了!”

袁秋嶽聞言忙道:“前輩過譽了,不過晚輩對此事責無旁貸,定然竭儘全力揪出背後的主使者,為武林儘一份心力,還有那尋找‘聖君九式’劍譜之事,便交與晚輩吧。”

“好!”皇甫嚴道:“老朽果然沒有看錯人,今日得遇少俠真乃老朽幸甚、武林幸甚呀!”

“黑衣散人”道:“皇甫老兄福運之好,羨煞老弟嘍!”

袁秋嶽正欲發話,忽見快步走進一個家仆,向皇甫嚴低聲道:“稟告聖君,府外一位姓尹的丐幫弟子,有急事尋找袁少俠。”

皇甫嚴與眾人皆是一怔,袁秋嶽也頗覺意外,他此次同尹小六一道打探消息,臨來嶽陽樓前,曾叮囑尹小六在客棧等候,不知為何竟跑到皇甫府宅尋他,想來必是有重要的急事。

袁秋嶽問道:“他人現在何處?”

家仆道:“人正在府門外等候,我請他進來,他卻執意要與袁少俠單獨一見。”

皇甫嚴道:“即是如此,袁少俠便速去與他見上一見,不要誤了什麼大事。”

袁秋嶽起身道:“失禮、失禮,晚輩失陪一會兒,片刻便回。”言罷舉步離席,朝庭外大門走去。

門外果然是尹小六,他一見袁秋嶽走出皇甫府門,忙迎上去道:“袁少俠,你果然在這裡。”

袁秋嶽道:“小六,你怎會來此尋我,莫非是分舵出了什麼變故?”

尹小六道:“非也,我今晨一直未離開過客棧,近正午時分,忽有一個帶銀麵具的人來到我房中,讓我把這封信交與少俠你,說此信事關重大,要我立刻趕到皇甫府來,那人不願以真麵目示人,也問不出身份,不過看得出該人似乎並無惡意,我怕誤了少俠的要事,便急忙趕了過來。”言罷,隨將信箋遞上。

袁秋嶽接過信來,見外封並無字跡,緘口處有白蠟密封,他遲疑了一下,暗道:“是何人留書與我,我在江湖中獨來獨往,並無什麼朋友?”一邊想著一邊將信箋拆了開來。

當信的內文映入眼簾時,袁秋嶽不由身體顫抖,淚流滿麵。原來這封書信竟是“誅邪神劍”袁天義親筆所寫,信中言道:“秋嶽吾兒,為父一切安好,離彆三載父心甚念,聞得你修成奇功頗感慰籍,然你在江湖中殺戮過重,已犯眾怒,武林正派以少林為首,正四處尋查你之行蹤,望你能妥善化解,不可枉造殺孽,墮入魔道。

“當日在星月山莊行凶之妖女並非你的母親,而是‘紅鸞教’徒所易容裝扮,為的是竊取你外公留下的武功秘笈,你母親恐遭歹人囚禁,為父正伺機勘查魔教之巢穴所在,如今不便現身相見,望兒勿念。”

“此外,‘巴陵聖君’乃一代名俠,為人正直、堪為表率,其孫女‘嶽陽玉女’皇甫婉兒也是天下難尋的佳女子,你當善待之,不可複蹈誅儘武林女子之惡行,切切!

“那‘摧花公子’之名號自此禁用,你當傾力阻止武林妖孽為害江湖,借此洗刷你往昔之罪過!父之所囑望兒謹記,將來攻破‘紅鸞教’時,為父自當與你相見,吾兒珍重!”

父字!

袁秋嶽一口氣讀完信箋,一時間悲喜交加,如同一個長久在黑暗中迷惘無助的人看到了光亮一般,他脫口連道:“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尹小六見袁秋嶽悲喜不定的表情,忙問道:“袁少俠,是何人寫的書信令你如此動容?”

袁秋嶽道:“這個目前暫時不便相告,待日後你自會知曉,不過這是個天大的喜訊,小六你即刻回分舵去見沈舵主,告訴他近幾日我便準備上君山找那‘笑麵女乞’,讓他與弟子們準備妥當,隨時等我號令。”

尹小六點頭道:“是,少俠放心,我會與沈舵主安排好一切的,對了,少俠的衣物及佩劍我也一並帶來了,請少俠收好。”

袁秋嶽接過包袱與劍囊,道:“小六你想得很周全,這些正好用得上,好了,你現在就速速離去,過幾日我會安排嶽陽的弟子前去分舵找你。”

尹小六道:“那麼少俠多保重,小六先行一步!”言罷人已飛身而去。

袁秋嶽按耐不住喜悅的心情,到了一處僻靜處換上了那件“迷雲寶衣”,而後再度回到皇甫府中。

皇甫嚴、皇甫婉兒及二位老俠正等得心焦,忽見由外走進一位白衣少年,仔細一瞧,竟然是換了另一套裝束的袁秋嶽,不由都怔在那裡,尤其是皇甫婉兒,她見袁秋嶽白衣款款,俊逸非凡,猶如臨風玉樹一般,芳心內如同鹿撞,此時她眼中的袁秋嶽已不是方才身著粗布藍衫的凡夫俗子,而是一個超凡脫俗的無玷玉公子。

“逆天叟”乾咳了一聲道:“袁少俠,何以一出一進竟有天壤之彆,讓老夫看花了眼。”

袁秋嶽道:“適才丐幫的‘金剪癡丐’尹舵主將我的行囊送了來,那藍色布衫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換上的,請前輩不要見怪。”

“黑衣散人”道:“當然、當然,如果不換成普通裝束,以袁少俠之風采英姿,非驚世駭俗不可。”

皇甫嚴亦道:“正是、正是,少俠真乃人間少有的翩翩佳公子,恕老朽眼拙,敢問少俠父母可也是武林同道麼?”

袁秋嶽道:“家嚴江湖人稱‘誅邪神劍’袁天義,家母江湖人稱‘彩虹仙子’,不知前輩可有過耳聞?”

皇甫嚴大笑道:“哎呀!原來竟是名門俠士的後人,難怪舉止談吐氣宇非凡,老朽曾與令尊有過數麵之緣,同你外公慕容磊大俠也有很深的交情,慕容大俠數十年前武功天下無敵,‘飄渺一劍’威懾武林,這就難怪你年紀輕輕便武功卓絕,看來是傳承了兩代人的武功精華。”

袁秋嶽擺手道:“前輩之譽令晚輩汗顏,在下的微末武功怎及得外公與家父萬一呢?倒是婉兒姑娘蕙質蘭心,深得聖君武學之神髓,假以時日,相信必使南宮世家聲威遠播。”

皇甫嚴撫髯長笑道:“少俠謙謙君子,實在難得,來,快快坐下,老朽有一事相商。”

袁秋嶽道:“前輩何談相商,有事請儘管吩咐。在下無不從命!”

皇甫嚴道:“實不相瞞,此次召集四方俠士齊聚嶽陽有兩個目的,其一,就是選出武功出眾的人一起商討對付那些邪惡之徒,其二,便是為我孫女婉兒選一個如意郎君,彆看我這孫女年紀不大,卻眼高於頂,她是非人中之龍而不嫁,非武功卓絕而不許,這可把我這老頭子愁壞了,不過今日一見袁少俠,老朽甚感投緣,我有意讓婉兒與袁少俠締結一段姻緣,不知少俠你意下如何呢?”

皇甫婉兒聞言粉麵緋紅。哪裡還坐得住,嬌嗔一聲離席而去。

“逆天叟”及“黑風散人”哈哈大笑道:“看這丫頭,還很麵嫩呀!”

袁秋嶽起身施禮道:“晚輩承蒙聖君垂愛,婉兒姑娘傾城國色,秋嶽能有幸與如此品貌佳人結成連理,實乃三世修來的福分,晚輩謝老人家美意成全!“言罷倒身便拜。

皇甫嚴伸手相攙,口中連道:“孫女婿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老夫數十年來,就屬今日最為暢快,能得此賢德才俊做我的孫女婿,可謂此生無憾矣!”

“黑衣散人”與“逆天叟”也從旁道賀,內堂中刹時氣氛火熱,笑聲不斷。

在偏廳的屏風後,皇甫婉兒一直未曾離開,此時她心中甜意正濃,因為他的芳心之中也非常的愛慕袁秋嶽,不僅是敬他有一身絕世的武功,更重要的是他那舉手投足透出的非凡氣質最使少女傾心不已。她聽得袁秋嶽答應了親事,更是喜不自禁,恨不得馬上奔回閨房中,閉起門來雀躍一番,不過她還是在全力克製,因為自己畢竟是個淑女,淑女就必須拿出點兒矜持來。

酒宴直至掌燈時分才慢慢散去,皇甫嚴親自為袁秋嶽準備了一間寬敞的客房,並囑咐袁秋嶽要長期住在皇甫府中,這樣既方便照應,也為讓未來的女婿與婉兒有接近的機會。

袁秋嶽一直漂泊不定,心裡早已有幾分厭倦,能在皇甫大宅中安身,也感到十分溫暖。

幾日過去。

袁秋嶽在皇甫婉兒陪同下,遊遍了滿城的名勝,吃儘了珍饈美食,兩人出雙入對形影不離,感情日益加深,這一切讓皇甫嚴心中暗喜。

這一日,皇甫婉兒來到袁秋嶽的房中,帶來了一張君山地形圖,其中詳儘標注了丐幫總舵的位置,以及守衛的多寡、機關埋伏與破解。

袁秋嶽輕輕握住皇甫婉兒的葇荑,道:“婉兒,讓你費心了,有了這張圖,相信君山總舵頃刻既破。”

皇甫婉兒無限溫柔地一笑,道:“秋嶽,這是我應該做的,能為你儘一點綿力,是婉兒的榮幸。”

袁秋嶽道:“婉兒,其實能得到你這位紅顏知己,才是我三生有幸,秋嶽今生今世絕不辜負你對我的似水柔情,我將用心嗬護你,不讓你受半分委屈!”

皇甫婉兒聽得眼泛淚花,將臻首靠在袁秋嶽的胸前,細語道:“秋嶽,此生惟願與君不離不棄、永遠廝守。”

袁秋嶽輕撫著皇甫婉兒的秀發,嗅著玉體發出如蘭似麝的馨香,不覺迷醉了。

通過與皇甫婉兒的相處,徹底顛覆了“天下女人皆是妖邪”的想法,他暗自懊悔昔日曾在武林中掀起的腥風血雨,痛恨自己的暴戾和殺戮,他尤為擔心,萬一皇甫婉兒知道自己便是江湖上惡名昭著的“摧花公子”,是否還能接納自己,現在僅能寄望為武林多做些善舉,以作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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