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著計言。
有嫉妒,有怨恨,也有驚歎,有崇拜,各種不一的目光落在計言身上。
齊州年輕一代中第一人,劍道天才,元嬰大能,淩霄派大師兄等等各種稱號。
計言目光平靜而深邃,終於,過了良久,計言緩緩開口,對著眾人拱拱手。
“諸位前來參加淩霄派大典,計言在此表示感謝。”
不少修士紛紛站起來,遙遙回禮。
傻子都能夠知道,這樣的計言未來前途無量,誰敢得罪他?
和他打好關係,對自己有著天大的好處。
更有甚者,剛才呂少卿的話給了他們一個提醒。
計言現在還是單身狗一個,要是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姐姐妹妹什麼的成為計言的道侶,好處大到不可想象。
計言這邊客氣完後,他沒說多餘的廢話。
他表情嚴肅起來,身上的氣息猛然一變。
如同一把鋒芒出鞘的利劍,他對著眾人道,“當然,有賜教的,大可上來。”
“我來領教領教。”
此話一出,沒有人說話。
傻子才會上去。
你計言什麼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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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和你同境界的都不一定能夠打贏你。
結丹期、築基期的修士上去,就算再多人也是送人頭送經驗,自取其辱而已。
無論是對淩霄派有敵意的,還是沒有敵意的勢力都沉默了。
即便是歸元閣,也不敢出聲。
大家的腦子都沒有毛病,誰也不敢上去。
之前是因為計言不在這裡,所以他們敢讓小輩出來,想著讓淩霄派丟丟臉。
現在計言出來了,計言也是屬於小輩,同輩中,誰打得過他?
萬一日後計言打著切磋的旗號上門,誰受得了?
呂少卿回來後,剛坐下來,就看到下麵的人沉默,不敢應戰。
忍不住罵道,“一群慫貨,上啊,怕什麼?”
“歸元閣的孫子呢?繼續上啊。”
“馬德...”
呂少卿很生氣。
他之前用自爆法器擊敗杜靖,再一半威脅一半勸說,想著讓下麵的人不要派人上來和他打了。
卻被張從龍給打亂了。
逼得他不得不與張從龍對戰,被迫露出了大半實力。
要不是計言及時趕到,他肯定要暴露全部的實力。
一旦他暴露了全部的實力,日後他當鹹魚的日子將會一去不複返。
現在下麵的那群家夥,計言隻是一句話,就沒人敢出聲。
“欺軟怕硬的東西。”
呂少卿沒好氣的罵著。
蕭漪不知死活湊過來,笑嘻嘻的道,“二師兄,按你的意思,你是軟的,大師兄是硬的嗎?”
計言出關了,大師兄回來了。
我不用被二師兄欺負了。
蕭漪的心裡美到不得了。
“你活膩了是不是?”
呂少卿戳著蕭漪的腦袋,惡狠狠的道,“彆以為你現在受傷了,我就不收拾你。”
“混蛋,你要是給力點,嘎了杜靖的腰子,哪裡還用我上場?”
“我怎麼有你這麼廢物的師妹啊。”
蕭漪抱著腦袋急忙轉移話題,“二師兄,你看,掌門是不是在向師父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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