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伶沉吟了一下,“兩個客人。”
“在路上認識的,走吧。”
談伶帶著時姬、時遼兩姐弟來到安頓呂少卿的地方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切,談伶腦袋如同被人敲了一棍子,精神恍惚起來。
之前樹木蔥鬱茂密,環境優美的小山不見了,現在是一片光禿禿,如同被什麼從山頂犁到山腳,滿地劍痕。
小山及小山周圍一棵完整的樹木、花草、石頭都沒有了,青色、白色的粉末鋪滿地上。
甚至乎,這座小山也被削去了一點高度。
時姬和時遼也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芮長老的地方他們兩姐弟來了不少次,他們對這裡十分熟悉。
但是,這裡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發生了什麼?
莫非是在搞裝修嗎?
要把這座小山推平嗎?
時姬扯著談伶的衣服問道,“伶姐姐,這是怎麼了?”
被時姬這麼一扯,談伶也回過神來了,看著下麵的一切。
談伶心裡的怒氣逐漸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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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方圓百裡之內都是她師父的私人地方,也是她談伶的家。
這裡一切都被保護的很好,這裡的靈力濃鬱,樹木生長旺盛,環境優雅。
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經過精心打理。
現在,眼前的小山成為光禿禿的一片,如同一個頭毛濃密的人,忽然有一處被人剃光了,那樣子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兩個家夥做了什麼?
或者說,那個混蛋乾了什麼?
談伶心裡下意識的認為計言並不會做這種事情,做出這種可惡的行為,隻有呂少卿那樣的人了。
他人呢?
談伶環視一圈,沒有發現呂少卿的蹤跡,剛想要罵娘的時候。
遠處的叢林中有了動靜。
地麵震動,樹木嘩啦啦的作響,
談伶驚疑之中,一個白色的小身影從林中冒出來。
談伶認出來了,是跟在計言身邊的那隻小猿猴。
小猿猴拖曳一顆巨大的樹木,樹木看起來少說也有上萬斤,小猿猴拖曳得十分吃力。
漲紅著臉,白色的毛發上全是汗水,拖得巨木在地麵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談伶順著小猿猴身後望去,這一看,差點從天上栽下來。
更遠處,那裡溝壑縱橫,如同老人身上深深的皺紋,各種樹木歪歪斜斜,把雲霧繚繞,林深清幽的地方破壞到不忍直視。
自己師父的地方,以前還下過大力氣打理,雖然不如劍家、崔家這些家族的地方。
但好歹也沒有落下她師父第二長老的身份。
這裡每一處都是經過精心打理,她住在這裡,也是小心嗬護。
有空的時候會修剪打理一番,讓其變得更加幽美。
而現在,一座小山被剃了光頭不說,更深處的樹林居然被搞成這樣。
像被一頭凶獸野豬啃過一樣。
這樣的地方,還能要嗎?
到時候師父萬一下山來,看她的地方成了這樣子,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她這個徒弟逐出師門?
談伶氣得渾身發抖。
我造了什麼孽?
那天出門的日子肯定是大凶之日,不然為什麼自己會遇到人追殺,然後又遇到了這樣的家夥,還帶了回來。
“張政,你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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