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想了想,麵對著談伶的攻擊不再抵擋,任由談伶一拳轟在他的胸口上。
“哎喲...”
呂少卿瞬間如同一發炮彈,狠狠的砸進地麵上,撞斷一大片樹木,深深的陷入土裡。
打中他了?
談伶沒有繼續進攻,反而覺得不太對勁。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手掌背麵已經變紅了。
她一拳打在呂少卿的胸口上,有一股反震之力,讓她覺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鐵板上。
這家夥,肉身這麼強悍嗎?
刑家都沒有這麼強的肉身吧?
不過,打中了這一拳,也算是可以對自己有個交代了。
剛才談伶就擔心自己打不中呂少卿,這臉丟到聖山上去了。
時遼輕蔑一笑,自信滿滿的對時姬道,“看,根本不是伶大人的對手,我看還是伶大人留手了。”
“要是拿出武器,早就打敗他了。”
不過,很快,他笑容消失,隻見呂少卿慢悠悠的從地上飛起來,樣子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時遼難以置信,“不,不可能...”
呂少卿揉著胸口慢吞吞的飛回來,對著談伶道,“打了一拳,夠了吧?彆鬨了。”
“旁邊還有人看著呢。”
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讓談伶深感無力,這個混蛋,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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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讓自己打他一拳,讓自己有個台階下。
“混蛋,”談伶很氣,“我收留你住下,不是讓你來搞破壞的,你是在找死嗎?”
呂少卿顯得很無辜,“什麼叫搞破壞?我可沒有啊。”
談伶忍不住了,跺著腳,指著下麵,“這裡不是你搞的?”
下麵一片狼藉,坑坑窪窪,如同被一場流星雨砸過。
“不是,”呂少卿十分肯定道,“是你搞的。”
談伶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追殺呂少卿,把下麵搞得一片狼藉。
鬨烏龍了。
談伶的氣勢弱了幾分,但隨後指著更遠處,聲音比起剛才更大聲,“那些地方呢?”
呂少卿搖頭,表情十分誠懇,“不是我乾的。”
談伶愣了,當真?
但是,不是你這個家夥,莫非是你師兄?
但是,那位計言公子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啊。
隻有眼前這個家夥才是那種吃完席會掀桌子的家夥。
“不是你,是誰?”
呂少卿道,“是劍乾的,兩把破劍,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是它們乾的。”
“它們乾得太過分了,我也阻止不了,你看我也是受害者,連房子都沒得住,還得自己跑來搭個吊床。”
“吊床也被你給毀了,唉...”
呂少卿歎息搖頭。
兩把破劍,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現在還得被人冤枉。
連睡個覺都難。
談伶這邊卻冷笑起來了,混蛋啊,把我當三歲小孩子?還是未諳世事的傻丫頭?
劍乾的?
雖說那把劍要砍死你,但是,我不信它能夠乾出這種事情。
它遙看的是你,不是那座山。
我看你是犯賤乾的,乾了還不敢承認。
“不是男人。”談伶鄙視呂少卿,“敢做不敢當。”
“怎麼還罵人呢?”呂少卿委屈,“我說真話,你不信?”
時姬也跑過來,幫助談伶一起鄙視呂少卿,“是啊,你是不是男人,做錯事情就要敢於承認。”
呂少卿疑惑的打量了一番時姬,再看看時遼,“你們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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