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望著相司仙,滿臉歉意,“真的嗎?我還以為司仙姐姐你們能夠應付得了呢。”
“胤兄不是說他是天才嗎?打不過嗎?”
隨後呂少卿搖搖頭,轉而對胤闕道,“胤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虧我還相信你,沒想到你居然是在吹牛,吹噓自己如何厲害,你看,因為你的吹牛,差點害了司仙姐姐。”
胤闕怒啊,這麼說起來,還怪我了?
“混蛋,你在說什麼?”
呂少卿一臉大度,無所謂的道,“沒關係的,大家都是朋友,不行就是不行,認了也不會有人笑話。”
“所以,應該向司仙姐姐道歉的人是你。”
“可惡!”胤闕咬著牙道,“如果是單對單,我早就打敗他們了。”
胤闕堅決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他們兩人聯手,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即便是你師兄也討不了好。”
話剛落,遠處的天空之上便傳來了兩聲參加。
嘉德部族的兩名元嬰隕落在計言劍下。
“討不了好?”呂少卿笑眯眯的問著胤闕,“是這樣嗎?”
胤闕的臉色當即難看如同便秘,十天十夜拉不出屎的那種。
這臉打得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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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闕心裡甚至忍不住埋怨起計言。
你就不能慢點嗎?非要殺這麼快。
望著天上的計言,相司仙目光充滿了驚歎之際,也充滿了好奇。
輕鬆解決兩名元嬰,再想到計言在此之前已經殺了嘉德部族的祭司。
如此年輕的一個高手,足以把他們弑神組織中的一眾天才遠遠的甩在身後,讓天才們望塵莫及。
他到底來自何方?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相司仙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木公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胤闕也忍不住豎起耳朵,到底是什麼地方能夠培養出這種極品的混蛋。
呂少卿微微一笑,“好人啊。”
說完之後,沒再搭理相司仙,轉身就去兩隻巨大的渾石甲獸那兒。
嘉德部族的族人已經四散奔逃,祭司死了,他們族中的高手也死了,其他修煉的族人受傷連連,麵對著入侵者,他們能夠做的就是逃跑。
相司仙見狀,急忙帶著自己的人去安撫這些人類。
死了祭司,擺脫了控製,有機會可以把他們變成正常的部族,過上正常的生活。
呂少卿和計言來到渾石甲獸麵前,兩隻成年的渾石甲獸躺在地上,如同兩座連在一起的山峰,充滿了巨大的壓迫感。
人類站在它們麵前,渺小到如同一隻螞蟻。
一隻眼睛都要比一個成人要大。
呂少卿量了量,嘀咕著,“我們連塞牙縫都做不到吧。”
兩隻渾石甲獸的狀態很不好,呂少卿檢查了一番,發現在它們體內纏繞著一股黑色霧氣,不但在侵蝕著它們的血肉,也在吞噬著它們的靈魂。
外表的傷勢對它們來說不斷嚴重,嚴重的是體內。
蕭漪這邊帶著小渾石甲獸衝過來,小渾石甲獸哀鳴一聲,眼淚滾滾而下,腦袋不斷的拱著父母,在不斷的呼喚著。
兩隻成年的渾石甲獸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聽到小渾石甲獸的呼喚也隻是眼皮也隻是稍微動彈一下,似乎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小渾石甲獸哀鳴了幾聲之後,再次對著計言求助起來。
計言望向呂少卿,呂少卿歎了口氣,“虧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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