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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藍,陽光很溫暖,吹過的風很輕柔,夾帶著靈氣的風,吹拂在人的臉上,如同輕柔的雙手在撫摸著臉蛋,讓人忘記煩惱,身心愉悅。
但是,現在眾人似乎感覺到輕柔的風已經變成了狂風。
赫然有一種風很大,我聽不清楚的感覺。
不少人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再次望著呂少卿,心裡暗叫著他剛才沒有說話吧?
說了什麼?
剛才是自己的幻聽吧?
什麼是領情三千萬枚靈石,不領情五千萬枚靈石?
遠處的管大牛當即喊起來,“看,我就說嘛,這叫怕了敖家?”
“這是敲詐勒索,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混蛋。”
這家夥連煉虛期的大佬都敢敲詐,敖家又如何?煉虛期大佬不出來,化神還鎮不住他。
圍觀的人也呆住了。
這是向敖家勒索嗎?
接住敖僧不是怕了敖家,而是向敖家要靈石?
很多人想要抓狂,他們都小瞧了呂少卿的膽子,怕?這他麼的是膽大包天啊。
敖德、敖蒼等人也呆住了。
至於敖良想哭了,果然,這個混蛋果然是沒有把敖家放在眼裡。
現在當眾勒索敖家,他是活膩了嗎?
敖德的臉色瞬間難看的好像敖僧死了一樣,“你說什麼?”
領你的情,三千萬枚靈石,不領你的情,你特麼還加價?
“你算什麼東西?”敖德心裡的恨意衝天,該死的家夥,敲詐他不說,還敢敲詐敖家?
真當他敖家好欺負嗎?
“我不算什麼東西啊,主要他算什麼東西。”呂少卿指著身邊說著。
敖僧被虛托著懸浮在半空,垂著腦袋,如果不是還有呼吸,眾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敖德等敖家眾人更加怒了,“混蛋,你是在敲著我敖家?”
“你要與我敖家為敵嗎?”
呂少卿急忙擺手,“彆胡說,我最尊敬你們五家三派了,你們一直都是我向往的目標。”
我去!
不少人心裡忍不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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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尊敬嗎?
你是不是對尊敬兩個字有誤解?
說著尊敬,卻把人家的長老扣為人質,勒索人家。
這種操作,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放在整個中州也是相當炸裂的操作。
“該死,快放人!”敖蒼指著呂少卿大喝,赤裸裸的殺意掩飾不住,狂暴的氣息不斷散發,“不然......”
“不然怎麼樣?”呂少卿一點也不怕,反而笑著反問,“你要和我師兄打一場嗎?”
操!
敖蒼瞬間啞火。
望著白衣如雪,飄逸如塵,站在旁邊如同一位俊朗玉公子的計言。
敖德等人感覺到無比的憋屈。
憋屈到他們吐血。
身為敖家子弟,從未感受到如此的憋屈,這是第一次。
偏偏的,他們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