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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調查員在麵前消失,吉喆親眼看到背後的鬼出手,恐懼被進一步強化和加深,如果把恐懼症的病情劃分為不同的等級,那吉喆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同學們積極圍繞在吉喆身邊,旁敲側擊,想要弄清楚“被選中”的經過。
吉喆在參加同學聚會之前夢想的場景變為了現實,他成為了同學聚會的焦點,被滿足的虛榮心和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碰撞在一起,竟然維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高命,你覺得吉喆說話有幾分真,幾分假?”王傑收起了小刀,將高命從地上拉起,他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遇事不決問高命。
“我有點看不透吉喆。”高命低著頭,他其實是沒眼看吉喆。
“你剛才離得很近,有沒有探清楚那個鬼的底細?”王傑壓低了聲音:“我剛上課的時候沒覺得吉喆有什麼特彆,但現在越看他,心裡越慌,這感覺很不舒服。”
“我也是,心臟咚咚的跳。”高命知道恐懼症在蔓延,這時候把布偶強行抓回來也晚了,他現在隻希望恐懼症不要具現出什麼太離譜的東西就行。
感受到恐懼的人越多,恐懼的臆想就會越真實,以這學校裡的學生數量,足夠具現出一些特殊的存在了。
圍在吉喆身邊的同學很多,哥哥吉福看到這一幕,眉頭緊蹙,有些擔憂。
這老哥想要找人求助,他看了一圈,最後跑到了高命身邊:“你好,我是吉喆的哥哥,昨晚我倆在六號寢室樓內好像看見伱了。”
“是嗎?”高命不知道吉福找自己乾什麼。
“當時我們都被鬼追趕,吉喆後來進入了寢室,但他那個時候他已經被惡鬼替換了!”吉福偷偷指了一下吉喆:“他在假扮我弟弟!千萬彆讓大家離他太近!”
兄弟兩個是最早接觸到恐懼症源頭的,病的很深,高命懶得解釋,王傑卻好像發現了很有趣的事情,悄悄將吉福拉到身邊:“我們十三班的同學聚會,你怎麼也跟著跑進來了?是不是吉喆提前收到了一些信息?”
“你這人咋還陰謀論呢?”吉福不樂意了:“就我弟弟那個傻樣子能有什麼心機?我是他花錢雇的司機,他自己不會開車,就這麼簡單!”
“司機?”王傑壓根不相信:“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聽說過調查局嗎?”
“調查你妹啊!我以前在國企工作過五年,最近才開始自己創業。”吉福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他想要講述自己看到的事實,但王傑就是不相信。
默默地收著書包,高命不想參與進這個話題,他隻想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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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十三班,高命明顯感覺到學校內氛圍不對,學生會成員一個都看不到,大量身穿調查局製服的老師在課堂上怒斥以前的學校規則,甚至慫恿學生去破壞規則。
“確實變天了,昨天走廊上還有學生會成員在巡查。”王傑膽子很大,他抓著夕山突然在走廊樓道裡狂奔,一直跑到樓下都沒有人來管他們:“昨天我在樓道裡跑的時候,學生會的成員跟幽靈一樣,莫名其妙就在我身後出現了,現在違反這些規則好像沒人管了。”
順著窗戶往外看,僅有的一些學生會成員都集中在活動樓和實驗樓。
“之前學生會和調查局的老師相互對抗,我們夾在中間,處境看似危險,其實兩邊都不敢隨便下手。但現在學生會突然退讓,我們很可能會被調查局吃掉。”王傑頭腦很清醒:“今天要投票殺人應該就是在試探我們試探我們的底限。”
“王哥,那我們怎麼做比較好?”夕山像狗腿子一樣跟在王傑和高命身後。
“不能讓調查局一家獨大,要弄它。”王傑聲音很低:“醫務室和保健室都在辦公樓內,我們一定要小心下一節課!”
1314寢室的人正在討論的時候,周思思悄悄走到了高命旁邊,她輕輕拉住高命的衣角,似乎有話對高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