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夢裡。
她主動牽上他的手,“那我們,開始吧。”
“等等,”他聲音一僵,“聽嶽父說,夫人還沒有取小字,我想了幾個,夫人可以挑一挑。”
怎麼又是小字。
在夢裡都逃不開。
沈桑寧沒好氣道:“不用取了,我叫央央,我娘給我取過了。”
裴如衍點點頭,也沒不悅之色。
她催促道:“我們熄燈吧。”
“等一下,”他起身,倒了兩杯喜酒回來,言簡意賅道,“交杯酒。”
沈桑寧沒接,懷疑的目光看他,“你喝醉怎麼辦,用水吧。”
她主動起身去將酒換成水,裴如衍的眉頭似乎皺了皺,還是接了交杯水。
這下總該可以洞房了。
沈桑寧卸下頭飾,準備上床。
“等一下。”他又道。
她有點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夢裡比現實還純情。
隨後,就看見他彎腰,一臉正色地將床榻上的紅棗桂圓一粒粒撿走。
“好了。”
他生硬道。
熄了燈,沈桑寧躺在床榻上,聽他在解衣帶。
他一邊問,“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
聽得出來,真的是很生澀了。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嘛?不都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
沈桑寧暗歎一聲,爬起來,自己脫掉了衣服。
男人的陰影慢慢籠罩她,可身體卻控製著沒有壓向她。
她主動勾手,“先親臉。”
裴如衍倒是順從,青澀的吻落在她臉上,即便如此,身體也沒碰到她。
他的手規矩得很,也不亂摸。
沈桑寧在夢裡,故意嘲笑他,“你是不是要我教你啊?”
“教?”他語氣變得古怪。
沈桑寧要一雪前恥,伸手把他反推倒,“你太慢了。”
這話,直接刺激了對方。
裴如衍一語不發,也不管自己現在被壓著,直接坐起身,一把將囂張的沈桑寧撲倒,一隻手護著她後腦,一手禁錮她,讓她動彈不得。
“啊。”
她一聲驚呼,對方已經壓了下來,動作生澀地摸索著。
待到食髓知味,他也難以抑製**,逐漸放肆起來。
沈桑寧承受著,頭忽然很疼,有點發暈。
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就好像經曆過一樣。
緊接著,她失去意識,徹底陷入黑暗中。
直到疼痛傳來,她猛地睜開眼,周身白茫茫地冒著熱氣,她整個人都沉浸在熱水中。
“這樣都能睡著?”
聞言,沈桑寧對上了裴如衍無奈的眼神。
剛才的夢,也很真實,她忍不住問道:“新婚夜,你說你心悅於我?”
裴如衍幽幽道:“你記起來了?”
“但是,我還是想請個大夫,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