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佳一副高高在上不屑的模樣看著我,“抓我,你有證據?你不就是想說讓服務生給我送酒時你用手機錄音嘛,可誰能證明那是我的聲音?”
我被氣的膛目結舌,“馮佳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麵子,我以為司錦修會處理好他那些爛事,結果你們兩個合夥給我唱這一出?
司錦修就想以轉了10個億為理由雇我做保姆拿捏我,你們怎麼想的?
你們認為我明悅是任人宰割的人嗎?”
馮佳紅嘴上揚帶著譏諷的瞧著我,“明大小姐這就生氣,還是想找人來替你出頭?告訴你陳伯已經死了,明天就是他的葬禮。
至於他兒子嗎?他隻不過是一個教練而已,三腳貓的功夫連錦修都打不過,還有陳希也被公司開除了,你以為還能有人給你撐腰?”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太突然了。
“陳伯,陳伯居然死了?”我拿起手機撥打陳伯的電話,無數聲後被接通。
“大小姐”隻是這聲音再也沒有那滄桑感,我憋住眼淚問,“陳伯,陳伯他……”
“大小姐,我爸,我爸去世了,但是臨死前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大小姐,以後讓我給你做司機吧!”
我淚流滿麵,“好,可是對不起,陳伯的死我有最大的責任,真的對不起!”
“沒事,爸說他這輩子都是靠明家才堅持到現在的,沒有明家就沒有我們家,他不後悔!”
我哽咽難言,悲痛的心帶著一抹慌亂,“好,明天的葬禮我不會遲到的,我想親自跟陳伯說聲謝謝!”
掛斷電話,轉身我去了地下室。
就看到我所有的物品橫七豎八的被扔在地下室,就連我的行李箱都被摔在那裡,我再次確定他們真的這樣乾啦。
我冷笑出聲,“什麼情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錦修看我沒被彪哥殺死,這是想著法置我於死地嗎?他這是一點都不裝了?”
氣急敗壞的我直接轉身來到司錦修房外,我用力踹開門,就見馮佳在給司錦修喂藥。
我笑了,“司錦修你什麼意思?這是在明家,房產證上寫著我明悅的名字請你搞清楚?”
卻見司錦修麵無表情冷漠地將藥喝完,他對馮佳擺了擺手。
馮佳微微一笑離開,屋內隻剩下我和司錦修,馮佳居然連門都關上了。
隻見司錦修蓋了蓋被,帶著一抹輕蔑的抬頭看我,那眼神裡是我從未見過的冷漠。
“有事嗎?”司錦修冷的讓我打了個寒戰,我猜他是為他住院一周我賭氣沒去看他而生氣。
可他不是知道我流產也沒來看我嗎?
我深呼吸,“司錦修你是打算背叛我嗎?我在醫院住了一周你都沒來看我,現在我身體很虛弱地回家,你居然將你的新歡帶進家門,還把我的行李扔進地下室?你是要徹底地氣死我嗎?”
我的厲聲質問卻換來司錦修的冷漠相對,他麵無表情地抬眸看著我,“然後呢?你是這棟彆墅的主人又如何?誰都知道我司錦修為公司付出了什麼?誰又會認為這彆墅還有那集團是你的呢?
你除了借助你是明家大小姐的頭銜能夠在設計部混三年,你沒有足夠的實力撐起明錦集團,你認為你能從我手中把屬於你的財產奪過去嗎?”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如鯁在喉的感覺讓我發不出任何聲音,隨後如鴨叫般的嗓子裡咆哮出幾個字,“司錦修,你怎麼可以變成這樣?”
可他卻依舊冷漠相對,“我應該變成怎麼樣?你明大小姐就是個傀儡,沒有我,你在集團又能怎樣?甚至我把集團給你,你有這個實力把集團撐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