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嚴厲的模樣像個魔刹,我嚇得要死,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這樣對我的。
想到那時他工作,我坐在他腿上跟他一起開會。
想到我喜歡的毛絨玩具他一天打來回能出國給我帶來,現在的他好像真的不愛我了而且嫌棄的很。
馮佳那個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
就在我氣憤難耐時馮佳扭著她的萬千身姿,帶著得意的笑走進來,手裡還拿著外賣。
“錦修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你最愛吃的清蒸鱖魚。”說著她直接打開包裝小心翼翼的為司錦修夾菜。
而且不屑的眼神看向我後更加得意忘形,“明大小姐,不會做飯就去學!轉讓合同我問了,左手簽的也有效,當然我還要一個手印!”
馮佳一個眼神拋過來兩個保鏢直接按著我,直到我的手印躍然紙上才鬆開。
全程司錦修都沒有一絲要阻攔的意思,看著他這絕情的眼神,我笑了。
司錦修明明我都已經把所有的一切留給你了,可是你卻還在得寸進尺。
“錦修你看,她瞪著我們呢,她好像對我們很不滿!”
司錦修翻了翻白眼,“把她丟進廚房,做不出四菜一湯不準放出來,必須試吃合格才可以,要不然就一直待在廚房裡!”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人已經被關進廚房,門被反鎖,我用力的拍著門,可是沒有人回應。
“司錦修你這個白眼狼,你彆忘了你是孤兒,你是我爸媽資助長大的,沒有他們就沒有你的今天!”
我的大喊沒換來司錦修的心軟,我把耳朵貼在門上卻聽到他們模模模糊糊的話語。
此時司錦修卡住馮佳的下巴,“馮佳你也不要忘記你是怎麼走到今天的?她畢竟是明悅,你對她給我保持最起碼的尊重!”
馮佳委屈,“是,我隻是想幫您曆練她,畢竟她不會做飯也沒有要管理公司的欲望。
可司總您沒有幾天了,我知道您把明家財產過給我隻是想刺激明總,想讓她振奮起來,把屬於她的東西搶過去,我知道的!”
司錦修鬆開手,“知道就好,不要肖想那些不屬於你的,還有我建議你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就算我活不了幾天,明家的所有也不會是你的。”
馮佳惶恐,“是,是,我知道的,您給我留了那麼多現金還有彆墅,我和孩子一定會過好以後的,我不會和明悅爭,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讓她強大起來,我知道的!”
馮佳說完帶著一抹順從地離開。
隻是她剛出了彆墅,我就看著她在打電話。
“假病曆給我做的像一點,司錦修的財產我要全部轉移到國外,順便給我買機票,一周以後我會讓他一無所有!”
我心裡咯噔一聲,馮佳什麼意思?
就聽馮佳繼續說道:“最毒婦人心又如何,我的孩子隻會過得更好,至於司錦修誰說他是假病,吃了我的飯,他會慢慢地死掉!”
看著馮佳那漸漸遠去的身影,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雖然司錦修那樣對我,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他馬上死。
我用力的拍著門,我想質問司錦修他到底怎麼了,馮佳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可是這個狗男人根本不給我開門,而唯一能出去的最佳途徑就是我能夠做出四菜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