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明錦集團近二百億資產一夜蒸發得差不多,而我以前偷偷轉走三十五億,我打算給司錦修驚喜的明雅集團此時卻成了我的依靠。
而我讓網絡公布他們私情時已經將股份賣掉換了二十五億,司錦修根本不知道我以陌生人的名義買的股份被賣掉。
此時傅允墨好像看出了我的擔憂,直接和我邊朝大廳走邊開口。
“這家酒店是我朋友家的產業,你放心司錦修和馮佳不受邀請不會來的,這幾天他答應給我們包場。
還有就是你不用擔心合作的事情,我為明錦集團收購所出的所有錢都是為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是你應得的!”
我的手心開始冒冷汗,這恩情有點大。
我最不願意的就是欠彆人的情,不管是恩情還是親情,愛情,我都不想。
畢竟欠司錦修的養育之恩,我選擇不斷地讓步,除了感慨他們的過分絕情,我,我甚至把自己活成了怨婦,一個月抑鬱地活著。
可是現在,我好不容易要做回自己,我不想再欠任何人。
可是如果吃下膠南項目,我明雅集團甚至能位列500強。
把爸媽留下的企業做大做強是他們的心願,而我此時卻猶豫了。
傅允墨繼續開口,“實不相瞞,昨晚在姐姐還沒有發那些網絡證據的時候,我將手裡明錦集團的股份拋售,今天各大股東低價出售我又買了股份,所以幾番周折我單單這兩天就賺了五十個億,所以把明錦集團收購送你也是拿你的錢買你的東西,我隻是做個中間人而已。”
我一愣,這個傅允墨好像很會做生意。
早餐很豐盛,大廳裡除了服務員再無其他人,就像傅允墨說的那樣,真的是被我們三個人包場。
而接下來是和司錦修馮佳的談判,也會選擇在這家酒店大廳。
我吃完早餐坐在了監控大廳,傅允墨開始放人進來。
監控大廳就在二樓,打開窗戶我就能看到樓下大廳所發生的一切,包括他們的談話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十點鐘,司錦修來了。
坐在輪椅上的馮佳也來了,他們身後還進來幾家大企業老總,畢竟在江城能夠一下出夠85億的企業不多。
所以這幾家大企業的老總都是來自其他城市,甚至其他國家。
畢竟在短短的一天時間,他們能夠趕到確實是帶著合作的誠意來的。
而隻是一眼,我的眼睛就紅了。
幾天不見司錦修身上少了那光芒萬丈的上位者氣息,有的隻是找不到我而氣惱後的浮躁。
眼睛紅腫,黑眼圈嚴重,胡子拉碴的,一身西裝我在新聞上就見過,說明他這幾天根本沒有換衣服。
難道他昨天又沒回彆墅,或者沒睡覺的找我了?
我抹掉心疼的眼淚,以前的他根本不會這樣不修邊幅。
這時一個老總試著上前詢問,“司總,已經到了約定時間,您看你們的合作書可以公布了嗎?”
司錦修捏了捏眉心,直接掏出手機。
他拿起手機直接撥通助理的電話,“我讓你們把合作細節打板拿到酒店來,李凡你這個助理是死人嗎?我給你十分鐘時間,馬上給我送過來,要不然你就去南非吧!”
他說完掛斷電話。
怒氣強大的他像隨時要爆炸般,此時馮佳擦了擦額頭汗已經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