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他們在鼓掌,喝彩,我站直身子勇敢走進明錦集團。
“通知下去所有集團中高層到會議室參加會議!”
“是!”陳希去安排眾人,大家跟隨著我們三個的腳步一路向前。
我要堅持要把公司做大做強,這是我的目標。
而此時在集團大樓對過的司錦修喝的酩酊大醉。
他已經幾天幾夜,顆米未進。
昨日從明錦集團離開,他暈倒被李凡送進醫院,今天早上淩晨3點,他剛醒來就去找我,還和傅允墨約架。
這幾天他除了找我,就是喝酒,好像在贖罪。
把明錦集團拍賣後他不管任何的事情,卻吩咐助理給他送去了畫筆。
他不斷在畫我的笑臉,可每張畫卻像哭泣著。
一張又一張,他身邊堆滿了我的畫像。
直到醉酒後,司錦修的身子終於扛不住,又一次暈倒。
李凡讓人又把他抬到了醫院還給我打了電話。
迷迷糊糊中他掙紮著醒了過來,竭儘全力地喊出一句:“明悅對不起!”
此時李凡就站在病房門口將司錦修的不堪錄下來發給了我。
他看上去狼狽不堪、胡子拉碴,糟糕透頂。
明明他是明錦集團掌舵人,明明他是天之驕子,一個運籌帷幄光芒萬丈的男人。
可如今幾天的時間卻瘦了一大圈,臉頰凹陷,眼眶裡布滿紅血絲,眼下更是一片青黑,宛如惡鬼。
他連說話都帶著沙啞,“我不想離婚,明悅,悅悅我錯了。”
看到視頻我哭出聲。
最終我還是來到了醫院。
發現我,司錦連滾帶爬來到門口。
四目相對,短暫的沉默後,他艱澀無比地開口。
“對不起我承認,是我的錯。還有那個沒出世的孩子也是我的錯,悅悅你打我吧!怎麼才能讓我贖罪?你說。”
看著她身體因疼痛而劇烈地顫抖,我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來。
“贖罪?怎麼贖?你可以讓我的孩子死而複生嗎?還是說你讓人把你的新歡藏起來就是對我的贖罪?”
“我……”他的手掌緊握成拳隨後鬆開手,“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求你,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改錯的機會好不好?”
我攥緊拳頭,給了他一拳。
隨後指著他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道:“司錦修,我沒那麼賤!你當我傻是不是?是我太軟弱才害了我肚子裡的寶寶,不過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看你,我說過了我們大路通天永不相見請你管好你的人,不要再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