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臉上無法隱藏的諷刺,看著他們臉上洋溢著嘲諷的笑,我再也忍不住了。
“刑大小姐,馮佳就算在膠南建個廁所我也要世政的文件才可以接受。
你刑家雖然是上京貴族,但也不可一手遮天,不管是建個廁所也好是建個微不足道的項目也罷,我都要你們三家的簽署協議,如果這個廁所的文件你們都拿不出來,又何必在我麵前笑得如此張狂?”
我的話讓邢珍珍的臉上笑容瞬間凝固,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
“不就是個文件嗎?我親自到市政去給你辦,還有墨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他一定會支持我的!”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了,傅允墨帶著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隻聽他帶聲音洪亮地說道,“那也未必!我傅允墨絕不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是他,傅允墨?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砸在了傅允墨身上。
我絕對不會相信傅允墨就是上京傅家的太子爺,可是刑珍珍卻帶著一絲欣喜地撲了過去。
“墨哥哥,真的是你,我聽伯母說你會到江城來,我沒想到在這裡能夠見到你,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我頭皮發麻。
眾人唏噓不已。
“難道他就是上京傅家的那位太子爺傅允墨?”
“我看應該是了,聽說傅家太子爺從來不會在媒體麵前露麵,據說他有一個喜歡了快10年的女朋友,為了她,她居然在哈弗等了整整五年!”
“天呐,好癡情的男兒郎隻是他的喜歡的女人不會是邢珍珍吧,那麼他們倒是郎才女貌!”
“這回明大小姐可能真的要花170個億建廁所了,我聽說她的錢有一半還是借的呢,明家要完了,把兩大集團賣了怕也是湊不齊170個億啊!”
卻見邢珍珍帶著一絲得意地瞟了我一眼,然後小鳥依人帶著嬌滴滴的聲音開口。
“墨哥哥你來了正好,我正想找你要分項目合作書呢,就是那個女人剛才還嘲笑我拿不到項目合同書,你可一定要幫我啊!隻要你簽了字,市政那邊反正已經下達文件了,這事就成了,你一定要幫我好不好?”
我不敢看傅允墨,特彆是刑珍珍挽著他的胳膊求他的樣子,我心裡不知為什麼酸楚得難受。
也許我不管是明悅也好是安雅也罷都不會得到男人的愛,注定我會孤獨終老,單身一輩子!
“鬆開!”傅允墨冷漠的甩開刑珍珍,徑直的走到我麵前,“又受委屈了是不是?不過以後不會了,不管是膠南項目還是你想要的明雅集團,明錦集團我都會一一幫你拿下,沒有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欺負你!”
我心裡一熱。
手心傳來這個男人獨有的溫度讓我整個人如電擊般,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
卻見馮佳上前用力的推開我,“賤女人,你用什麼狐媚妖術認識傅少的?你是傅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個女人就是司錦修不要的賤女人,她前天還被我扔進了娛樂會所,她……”
“閉嘴,賤人是你吧?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害的安雅流產,害的她傷心,害的她受委屈,告訴你,我會讓你加倍奉還!”
馮佳嚇得一哆嗦,步步後退。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傅家太子爺!我和安雅其實沒那麼多過節,我隻是想告訴你,這個女人她真的不值得你袒護她,她就是個賤人!”
“啪!”響亮的一巴掌傅允墨甩在了馮佳臉上,他憤怒的說道:“我告訴你,司錦修把你送到娛樂場所接客那都是輕的,我會讓你付出比那還慘的代價!”
馮佳嚇得跌倒在地,“不是,不是,傅允墨你根本不是傅家太子爺,珍珍他不是傅家太子爺對不對?我調查過的,他就是一個江大畢業的窮屌絲,就算他在哈弗做教授可也不可能是傅家的。”
“啪!”響亮的一巴掌又甩在馮佳臉上,刑珍珍目露凶光,“閉嘴!”
轉頭刑珍珍看向傅允墨,“墨哥哥,珍珍找了您好久,等了您好久,你不在的這幾年珍珍好想你,珍珍去傅家,傅爺爺和傅伯母說今年就讓我們完婚的,墨哥哥不要和佳佳生氣,她也是被這個女人算計的。”
傅允墨長出氣,看的出來他有些反感刑珍珍的靠近。
“哼!被她算計的?刑珍珍,我們兩家是世交,我不想多說什麼,我就問你膠南項目我同意安雅170億拿下這個項目,你呢?你有意見嗎?”
刑珍珍有些討好的挽上傅允墨的胳膊,“哎呀墨哥哥,她根本沒有這個實力的,你知道的170個億隻是建設初期費用,若以後的費用她拿不出怎麼辦?”
傅允墨冷哼一聲,直接亮出家族至尊卡,“這個卡上限一千億,用它給安雅做後盾怎麼樣?”
“什麼?”刑珍珍不可思議的看著傅允墨。
我也震驚了。
一千億?
這是什麼概念?
全球又有多少人能夠拿的出來一千億的?
“不愧是傅家太子爺,出手如此闊綽,隻是他和明大小姐是什麼關係?”
“對了,明雅集團的幕後總裁又是誰?不會就是傅家太子爺吧?難道是他在罩著明家大小姐嗎?”
“可是傅家太子爺是邢珍珍的未婚夫,他們到底在乾什麼?我怎麼有些看不懂了?”
“這回如果明家大小姐是傅家太子爺護著的人,那麼咱們江城最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司錦修該怎麼辦?他還能爭過他嗎?他隻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孤兒啊!”
眾人的議論紛紛讓刑珍珍怒火中燒,他帶著一絲憤怒的低吼:“都給我閉嘴,墨哥哥是我邢珍珍的未婚夫,我看誰敢妄言?”
眾人閉嘴了,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還在說,“是啊,邢珍珍的未婚夫是傅家太子爺,他的大哥是黑道刑彪,據說他還有一個二哥好像在幾歲的時候就被人販子偷去了,以後刑家就是刑大小姐的呢,不敢惹呀!”
聽到他們的議論聲我目光緊鎖邢大小姐,彆說她長得和司錦修還有幾分相似,莫非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