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昨天晚上你倆都乾什麼了?”
提起這事,東方清秋的耳根就微微泛紅,都當了千年的孤獨道姑,提起這件事,仍然會有不小的波動。
月清漣聞言,臉色刷的一紅,慌亂的同時又有些緊張:“師尊,你偷聽!”
東方清秋險些沒被這句話氣過去:“貧道偷聽?你覺得以你的聲音,貧道需要偷聽嗎?”
“若不是貧道設下隔音結界,時不時上來的執事弟子聽到成何體統?”
怪不得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在做事的時候,感覺有陣法籠罩。
蘇訣捏著下巴,一臉的原來如此。
當時他隻是模糊感覺,不過在那種情況之下,佳人在懷,他也沒有其他的那個心思去思考這些。
原來東方清秋的道法!
月清漣可沒有蘇訣那麼厚的臉皮,東方清秋這麼說,直接讓她本就紅了的臉龐,更加紅潤,宛若熟透的蘋果一般,都要滴出水來一樣。
東方清秋無語道:“貧道不是反對你們,隻不過你們不避人就算了,還變本加厲,貧道是不是說過,你不到分神不能出關?”
感受到師尊的確是有些生氣了,月清漣低下頭:“師尊說的是,是弟子的不對。”
蘇訣見月清漣被訓斥,他當然不能乾看著,他攥著月清漣的大手,微微用了用力,笑道:“東方閣主不必訓斥清漣,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還是在我身上。”
東方清秋其實沒有很生氣,但是聽到蘇訣維護月清漣,火氣突然竄了起來:“以後她不到分神,你不準與她見麵。”
“不到分神啊?這簡單啊,給我幾天時間,我包她分神!”蘇訣猶豫都沒猶豫的說道。
東方清秋根本就不聽蘇訣說什麼,擺了擺手:“好了,貧道有些累了,不想再多說了。”
“你可以走了,清漣留下,沒有事不要打擾貧道。”
“蘇公子明天就可以在廣場上帶著她們出發了!”
蘇訣看到東方清秋充耳不聞的樣子隻能與月清漣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
單身一人離開了庭院。
月清漣本想說些什麼,但在蘇訣讓她放心的目光下,她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她相信這件事蘇訣會處理好的。
當蘇訣離開。
東方清秋的眼神旋即變得有些茫然了起來,看向蔚藍清澈的天空,內心思考。
“奇怪,貧道怎麼會在這件事情上發火呢?”
“一定是蘇訣打擾了清漣修煉,還帶著清漣做那些不恥的事情!”
東方清秋內心說罷,便愈發肯定這個理由。
自己的弟子在遇到蘇訣之前,還是那個聽話的小棉襖。
但是現在看到當時為蘇訣第一時間解釋開脫,東方清秋就知道,這小棉襖漏風了。
雖然東方清秋為自己找了這樣的一個理由,其實她不知道的是,縱使她是冠絕中州的道仙,實力通天,可顛倒乾坤。
可她未曾觸及紅塵,就不會明白,有一種情緒叫占有,簡單點說,就是吃醋。
轉而,東方清秋看向月清漣:“還不速速去修煉?”
“是,師尊!”
月清漣剛才也思考了一下,決定先不觸及師尊的黴頭,隻能乖乖的走進了房間內。
……
出了庭院,蘇訣一路上都在思考。
今天這些話突然從東方清秋的口中說出,蘇訣很是意外。
傳聞世外高人都這樣,性格不定,尤其還是這種單身數千年的老處女,的確難以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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